所有人惊得微微起身看向时碍。
我原以为吕布已经天下无敌了,没想到还有人比吕布还要英勇,这是谁的部将!
朱炎听了时碍的话,连忙上去拦在时碍和郭营之间,打着哈哈道:
“是我训不到位,让他说胡话了。”
随后朱炎转头对着时碍小声道:“你赶紧回去蹲着,这样对大家都好,我帮你把这位女同学送去休息。”
渝楠也是在此刻,拉了拉时碍的衣服,不想让时碍多受罪。
毕竟这只是她自己的事情,让时碍替她蹲,她自己也觉得太对不起时碍了。
但时碍在此刻哪有退让的道理。
话都已经放出去了,这要临阵脱逃岂不是让人笑话。
就只是一个蹲姿而已,时碍现在才站一小会,就感觉脚只是微麻而已。
风小了,雨停了,他觉得自己又行了。
“两个小时的蹲姿,简简单单,我接下了。”
“等等,你这家伙好像有点眼熟啊。”郭营扒开挡在自己面前的朱炎,凑近来盯着时碍猛瞧。
刚才离得远,阳光有点刺眼。
现在凑近来看,脑中的画面一下变得清晰起来。
“你这小子,不是昨天那个说是艺术学院的吗?”
时碍内心咯噔一声!
忘了还有这茬,因为比较关心渝楠的情况,他都把这件事情给忘了,这会被郭营发现,时碍都感觉自己有点下不来台了。
见郭营脸色越变越难看,时碍随口道:
“其实昨天那个是我异父异母的孪生弟弟,他叫...”
时碍突然卡壳...
叫什么来着,他昨天有跟郭营介绍过自己吗?
这要是一个开口说错名字,自己岂不是暴露了?
“叫什么你怎么不说了?给我扯这些你当我是傻子?还是你觉得自己是傻子?”郭营脑袋似有一团火在烧,一副激将爆发的样子。
而是时碍,此时也没辙了。
就在他一筹莫展之际。
朱炎走近郭营身旁,悄悄说道:“他就是那个保镖。”
“保镖?我管他...”郭营脑中闪过那个金发的身影,语气猛地一变:“...我仔细想了想,觉得你说得很有道理,一时忘了自家弟弟名字也很正常。”
“是吧,很正常...”时碍说这话的时候自己都不怎么相信。
但眼前的郭营就是一副坚信他没有说谎的样子,搞得时碍都有点不知所措了。
既然郭营没有追究此事,那也就代表着时碍要当着大家的面蹲两个小时了。
渝楠有些担心道:
“其实,我现在恢复得差不多了,要不我还是回去吧。”
“你尽管去休息吧,不用担心我。”时碍低头对渝楠道:“别忘了我可干保镖的,身体一级棒!”
渝楠见时碍信誓旦旦的样子,半信半疑间被就被时碍送去阴凉处休息了。
而时碍也遵守约定,来到四营前面,准备蹲两个小时。
在时碍送渝楠过去休息的时候,郭营看着时碍的背影,疑惑询问朱炎:
“你们确定他就是那位的保镖?”
“对的,那位就在我们连,我亲眼看到的。”朱炎回答。
“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郭营这边并没有实际看到现场的情况,不由猜测是不是围观群众太过夸大了。
他上上下下打量时碍,从时碍的体格来看,就不像是一个保镖该有的样子。
而且看时碍走路的样子,明显是蹲一会就感觉到脚麻了。
更不像是受过训练的保镖。
“你有试探过他吗?”郭营询问道。
“试探?”朱炎不解。
时碍这个保镖的身份,婉漫也没有否认,校长也没有多说,明显是实打实的。
他哪里会想着要试探时碍。
就算要试探,他也不知道该如何试探啊?
难不成过去欺负一下婉漫,看看时碍会有什么反应?
这种找死的行为,他是万万不敢做的。
一不小心,可能就被打个半身不遂,还要被退学了。
郭营瞥了眼朱炎,有点恨铁不成钢的叹了口气。
既然朱炎没试探过,那就不能说明时碍的保镖身份是真的,那他只能自己过去试一试时碍的身手了。
他让各连教官管好自己的学生,自己则压着步伐走向扶着渝楠的时碍。
一步一步缓慢接近,就在距离时碍不到一米的时候。
郭营猛地抬脚,腿脚如风抽向时碍的后脖颈。
如果这一脚替中普通人的脖子,都能够把人给直接提晕过去。
他就想用这一脚,来试探一下,时碍有没有保镖的身手。
时碍也不知道身后有郭营靠近,就只感觉脖子凉飕飕的,摸了摸脖子继续往前走去。
要换做平时,他还得回头看一眼,但这回他的注意力完全在渝楠身上,心神荡漾,连脚上蹲太久而带来的麻痹感,都被脑子自动过滤了。
身后郭营在试探过一遍后,也得出了自己的答案。
这时碍要是保镖,他头给时碍当球踢!
如果他刚才那下是真的要袭击时碍,那时碍就已经倒在地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