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就见时碍头也不会离开了。
期间,渝楠也就跟他说了一句话。
“什么人啊,一点礼貌都没有。”
“渝楠你跟这种人道什么歉,你没有错,错的绝对是这家伙。”
“就是!”
渝楠的舍友们为渝楠打抱不平,因为她们并不想师兄们一样消息很流通,所以她们并不知道,眼前的时碍就是扒下渝楠裙子的人。
若让她们知道,可能会对时碍骂的更狠。
渝楠微微摇头:
“可能我当时真的说太重了,我会再找机会跟他道歉的。”
另外一边,时碍来到校长的办公室。
他这还没进去呢,就被一个师兄拦在门外。
师兄看时碍有点眼熟,上下打量一下时碍,也没见时碍佩戴和学生会有关的东西,也就认定时碍不是学生会的人。
至于有没有可能是时碍忘记佩戴学生会胸章?
这位师兄还没见过哪个学生会的成员,敢在办事的时候不佩戴胸章的。
既然不是学生会的人,师兄就不可能让时碍进入校长室的,因为里面他们学生会会长正在和校长开会中,绝对不能被外人打扰。
校长和学生会会长,这个两个看起来就像是两个阶级的人,在一起谈话,在其他学校看起来是不可能的。
但在天幕大学,这一切又显得十分合理。
“我预约过的,帮我叫一下校长也行。”时碍解释道。
平时要是有时间,时碍还能凭借着自己的三寸不烂之舌,来让师兄开门,但他现在挺急的,并不想和师兄多扯,直接了当说出自己想进去。
“和校长预约?”师兄冷笑,“你以为你谁啊?我们武会长都没敢说和校长预约,你以为校长很闲吗?还是觉得你比我们武会长牛逼?”
“我不知道你们武会长有多牛逼,但绝对没有我身后这位牛逼。”时碍侧身给婉漫让出位置。
论武力,婉漫绝对是他遇见过的第一人。
论身份,首富之女的身份,时客集团听了都得乖乖给她开绿色通道。
论美貌,时碍多次险些没把握住,就足矣说明问题了。
而时碍让出位置,也不是让师兄认出婉漫是谁——毕竟婉漫的身份还挺保密的——他让出位置,是给婉漫一个直接出破门的机会。
“师兄你让一让,我们准备踹门了。”
“来来来,你踹。你要敢踹我直播倒立洗头。”师兄无所谓地让开身子,露出紧闭的红木门。
木门厚重的质感,搭配金属把手,看起来分量十足。
这也是师兄倚仗的原因,看起来就瘦瘦弱弱的时碍,就算是要踹门,也不可能直接把门给踹开的。
而且...
“你要一旦踹门,可就是打扰到我们武会长和校长的谈话了。虽然校长对待同学们都比较宽容,可能会原谅你这次的踹门行为,但我们武会长,可不是那么好说话的,希望你接下来踹门的时候,能够有这般觉悟。”
师兄做了个请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