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喝醉的她不会乱打人,时碍就任由她拿着酒瓶了。
只不过,一瓶酒被她咕咚咕咚下肚后,她竟然还想着原路返回,再去拿一瓶。
“你这喝了多少酒啊?整个人能飘成这样。”
时碍刚忙拉住她,要让她继续喝下去,这得到什么时候。
明天可是还要赶飞机的。
如此,时碍也只能现在强行带着婉漫回家了。
说是要带她回家,但时碍也得费老大劲,才能扶好一直在乱动、很是不安分的她。
要不是手臂好的七七八八了。
她这一直乱动,时碍还真没办法。
但这才走到一半,婉漫似在嫌弃身旁的时碍,直接就把他一把推开。
“你别闹了。”时碍尽管知道和现在这个状态的婉漫说话没什么用,但还是忍不住想要多说几句:“你这都喝醉了,出事了怎么办?”
果不其然,婉漫死倔死倔道:
“我没醉,我很清楚!”
“我自己可以走。”
“才不需要你。”
婉漫竖起一根手指,一挥手道:
“你别怼我前面!”
“我都说了我很清醒!”
“快让开!”
时碍扶额,他真是服了。
“大姐,你别对着电线杆说话,我在你后面。”
婉漫眯眯眼,看看前面的电线杆,再看看身后的时碍,顿时不悦道:
“都怪你,长得跟个电线杆一样。”
“行行。”
时碍走过去,准备扶好她。
结果下一秒,婉漫整个人直接抱了上来,让时碍的手僵在半空,整个世界好像停滞了一秒钟。
“我讨厌你,你为什么还要对我这么好!”
“你个臭流氓、变态、人渣、臭虫!”
“为什么不留一留我!”
“留一留我,我就不走了,好不好?”婉漫委屈道。
时碍有那么一瞬间,就想直接亲上婉漫的嘴唇。
但理智让他克制住了自己,他为婉漫轻轻拭去眼角的眼泪,温柔道:
“你喝多了,我们回家,好不好?”
“好。”婉漫脸上绽放笑容。
剩下的路程,她意外的安静,像个小猫一样,依偎在时碍怀里。
时碍将她送回家,看着她入睡后,自己也回了家,明天一大早还要赶车,不能在这里多留。
结果,第二天,叫他醒来的,既不是吵闹的闹钟,也不是小洛的声音。
而是隔壁传来的砰砰声。
隔壁卧室。
婉漫用着脑袋疯狂砸墙,羞耻道:
“啊啊啊!我昨晚都做了什么啊!”
——没有被酒精吞没记忆的可怜娃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