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夫腾空而起又摔在了船上。
太刺激了!
他现在知道了,对面的和尚肯定不是常人,可能是位神仙,于是连连磕头求饶。
杨顺既意外又惊喜:没想到我第一次出门就遇到高人了,若不是这个人我恐怕得葬身江底啊。
丁寒说:“想活命就赶紧把我们送到对岸。”
“是,是。”
撑船的再不敢使诈,安安稳稳的将摆渡船划到了对岸。
下了船,丁寒指着船夫说:“你滚。”
船夫如蒙大赦,赶紧道:“我滚,我滚。”
说着,转身就要划船离开。
丁寒突然又说:“站住,谁让你走的?”
“不是您刚才说让我滚的吗?”
“我那是在叫你名字呢!你不是名叫你滚吗?”
“我叫李滚,不是你滚。”
“你敢嘲笑我舌头不好使?太大胆了。我说话这么干脆利索的人,最讨厌别人说我舌……舌……舌……舌头不好使。”
说着“啪”就是一记大耳刮子。
他打的可是空气啊!
就见李滚原地转了三圈,一脸懵逼!
“天黑啦?怎么眼前全是星星?”
丁寒“啪”又是一记大耳刮子,李滚又倒转三圈转了回来。
这回感觉好多了,起码不迷糊了。
丁寒对杨顺说:“你是不是去直兰县问振远镖局镖师被杀的事情?”
“对啊!”
“就是他干的。”
丁寒一指李滚说。
“不是我干的。”
李滚马上矢口否认:“我根本就不会使飞镖。”
结果,否认等于承认。
丁寒忧伤的感叹:“你这智商肯定是搁水里泡敷能了,赶紧金盆洗头吧。杨顺,你把他绑起来扛着他跟我走,咱们去县衙门报案。”
“是。”
当下,杨顺便将李滚绑了起来。
李滚摇头喟叹问道:“和尚,你到底是谁啊?你怎么知道我干的那些事情?”
“你听好了,和尚我在净慈寺挂单修行,平时住在三教寺,法名道济。”
李滚没听过济公的名号,但杨顺耳朵李却灌满了,因为杨明成天跟他讲济公的光辉事迹,所以在杨顺的心里,济公是位灿烂伟岸的人物。
今天一见,突然有点粉转路的想法。不过,人家活佛的能耐的确不是盖的。
一僧一俗扛着李滚直奔直兰县的县衙。
到了衙门,简单的一说,县老爷就明白了。
然而,到了升堂问事这个阶段李滚无论如何也不承认自己杀了人,只是强调自己不会打飞镖,而被害镖师分明是被金镖打死的。
县老爷犯难了,就问丁寒:“圣僧,此案具体的情况您不能跟本官说一说?”
丁寒道:“你听好了。杀镖师的的确不是李滚,而是他的同伙,叫黄庆,人称赛云龙。这个人特别崇拜华云龙,连武器也是模仿华云龙使的金镖。”
“哦,”县官点了点头,诘问:“那此人在哪儿呢?我好派人去抓。”
“你现在抓不着他,他在小西天呢!”
丁寒解释说:“黄庆去年犯了个大案子,在丹阳县七里铺伙同妖僧法雷跟小丧门谢广抢劫了官府的货物,连带杀了不少人。后来丹阳县发签捉拿这些贼寇,但只有法雷被活捉,黄庆跟谢广二人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