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在陈信和陈守说话的时候,其他来参加葬礼的人都已经自觉的排好了队,在高华的尸体前站了起来,陈信和陈守也赶紧排了上去,然后刘彼得也想赶快结束这场葬礼,他还想要想回家照看自己父亲的尸体呢。就这样,这场葬礼进行的很快,然而所有人都不知道,有一个天大的阴谋在等待着他们,在众人为高华祈祷的时候,高振的廷臣们,一个个围了上来。
陈信率先发现了这一幕,看着那些围上来的人,陈信疑惑道:“这是怎么了,怎么这么多人围了上来。”
高振给陈信解了疑惑,他冷笑道:“哼哼哼,今天参加葬礼的人,一个也别想走了,干掉你们,今天就是最好的机会了,你们也都是风村数一数二的大领主啊,你们死了,村长就是我的了。”
“啊!我说高振你这个太无耻了啊,你在你父亲的葬礼上大动干戈?你要知道,我们来你这里是给你父亲面子,你怎么还动了杀心!”霍尔邦尼怒斥道。
那边的刘彼得,也生气的说道:“对,我父亲的尸体还在我家晾着,迟迟没有到天神那里,我先过来你这里帮你父亲念经,让他先去天神的身边,可是你呢,你是怎么回报我的?你说要把我们都杀了,好你个高振啊,竟然如此的狠心。”
“野猪们啊,都别说了,我知道的,猪在被宰杀之前,是会乱叫的,都没用了,都结束了,你们都要死了。死在我的手里,而且这个办法可不是我想出来的,我是死里逃生之后想出来的,当日,霍尔邦尼就是这样想要暗算杀我们去参加宴会的几个人的,今天我也要这样做。”
“你傻吗?高振你是驴吗?你是骆驼?不对你是畜生,是孽障,真的真的,我无法用语言形容你了,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说你了,我宴会设伏,和你在葬礼上设伏能一样吗?我们参加葬礼的人,在你家全死光了,这也太轰动了吧,这就是傻子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你就不怕镇长把你家给全抄了吗?我说,你赶紧放了我们,我没空和整个脑子都坏掉的混账说话。”霍尔邦尼都气糊涂了,无论怎样霍尔邦尼都没有想到,这个神经病的高振竟然会在这种神圣的葬礼上害人,这什么玩意儿啊,这不是神经病是什么。
“哼,说再多也没用,我砍死你们。”高振并不听劝。
陈信这会着了急了,陈信忘记了这个世界上的人都是神经病,没几个正常人,在葬礼上做这种事情对这群神经病来说估计是家常便饭,自己竟然没有带自己的手下过来,这实在是一个错误的选择,这种自己的生命被把握在别人手里的感觉,自己是太痛苦了。
“高振,你怎么这样的糊涂,我没法说了,你这简直真的,你是怎么长大的,你是人喂养大的吗?这种驴都不会干出来的事情,你怎么能干呢?”库克子龙也气的不想说什么了,不是因为害怕,是因为实在是被高振的愚蠢给激怒了。
“大家不要害怕,我的人都在旁边,他杀不了我们。”幸好有宁膀,宁膀也是住在村长家的人,所以他的手下们,也都在附近。
“可恶,你们走吧。”高振见到了宁膀的人,把害人的想法打消了。
就这么打消了,这什么玩意啊?这是突然想起来要设伏我们,然后觉得不好打就取消了计划?这什么呀。陈信也着实感觉自己被捉弄了一番,不过陈信也是暗暗告诉自己,以后再也不要独自来其他领主的住所了,实在是太危险了。
“要回去带人打他吗?”坎贝尔洛克疑惑的向众人问道,看来上次和库克子龙联手打霍尔邦尼让他上瘾了。
库克子龙说道:“哼,你会和一个猪头较劲吗?这种愚蠢的行为,还不至于让我兴师动众。”
霍尔邦尼附和道:“就是就是,实在是太让人生气了,以后我绝对会教训这个猪头的,但不是现在。”
高振因为自己那愚蠢的行为,博得了其他人的厌恶,然而并没有人回去就带人打他,因为他太愚蠢了。
“走了。”刘彼得也不管念了一半的经了,他生气的吐了口唾沫,踹了棺材一脚之后,扬长而去。
“走了走了,什么东西,给他父亲面子来这边参加葬礼,结果却想着害我们,这是什么玩意,生出这么个东西,村长也真是可笑,就他还想继承村长之位,别逗了,回去吃奶吧。”众人不满的嘟囔着,离开这场滑稽的葬礼。
陈信就感觉自己像是虎口脱险一样,陈守更是如此,当时是大气不敢喘,什么话都不敢说了,等走出了高振家后,陈守才松了口气,他说道:“弟弟啊,这个高振实在是太野猪了,这就是一头骆驼也干不出来这种事情啊,咱们赶快回家吧。”
原来高振做的事情即使在这个世界上,也让人不能容忍吗?能够让这个世界的人把他当做神经病看待,高振不简单啊,他是神经病中的神经病,疯子中的疯子。
陈信和库克子龙走了,他们并不知道,两人谈话的时候有一个人在偷听着他们的谈话,那人不是别人,正是拥有着50亩领土的津生琦。津生琦也算是一个不大不小的领主了,他并不是一个胸无大志的领主,相反,津生琦也有一颗雄心,那就是把领土突破到100亩地。这也许和当上村长比起来,算不上什么,但津生琦根本就没有想过当村长,他知道自己根本就当不上村长了,一代人干一代的事情,自己不如把领土扩张起来,把当村长的任务留给下一代,那样的话,还有希望。
本着这种心理,津生琦顶上他的第六个猎物,之前的五个猎物,全让陈信给收复了,像什么尹包,津生琦把宣称都造了一半了,结果陈信把尹包收为了附庸,导致他下的功夫全都白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