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刚才出了什么事情,为何你会和佑痞那帮人搅和在一起?”回了家,大儿子跟吕况说道。
吕况怒道:“你懂个屁,你以为我想要和他们搅和在一起吗?你知道出了什么事情吗?不知道的话,就别在这里嘟囔了,跟个狗东西一样。”
“好歹我也是您的儿子,父亲您再生气,也不能这样骂我啊。”
三儿子此时说道:“祖宗,究竟是怎么了?”
“唉。”吕况叹了一口气,继续说道:“其实是这样的,佑痞已经被陈信给吞并了,完了陈信吞并了佑痞之后,竟然贪心不足,还想着再把咱们家的地,还有马枫沃家的地,也都给吞并了,如今若是我猜的不错的话,他们已经开始伪造咱们的宣称了,不日之后,我们就要和他们打一场了。”
“打就打谁怕谁,父亲您听我说,我打架还没怕过谁呢,比我小的比我大的,我都打过,还从来没有输过,他们打便打,我不怕。”吕况的二儿子,霸气的说道。
“打,打你自然能,可是刀剑无眼呐,刮一下就流血,就疼啊你知不知道,我可是看见过人被剑刮到的模样。陈信父亲决斗的时候,我有幸也在现场。当时陈信父亲被荀彪一剑给轻轻的刮了之后,血流不止,喷薄而出,陈信父亲惊慌失措,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喝了人生的最后一口酒后,便离开了这个世界。你想想吧,陈信的父亲,又何尝不能打呢,可是一碰上拿着兵刃的人,就不能以能不能打为标准了。你剑法不行,其他兵刃也样样不在行,再者说了,咱们家也买不起兵刃了。而你们刚才也看到了,陈信那帮子人,各个穿着盔甲,手拿着长剑,这种情况下,已经不是我们家能独自对付的了的了。”
大儿子悲情的说道:“难道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我们的领土沦陷,我还想要继承您的遗产呐,好歹也让我过过领主瘾啊。”
“怕什么,虽然这不是我们家能单独对抗的,但我们有领主马枫沃呀,他家可是很富裕的,有他相助,胜负指不定会怎样呢。走,去一趟马枫沃的家,咱们跟他汇报汇报陈信要入侵的消息吧。”
“嗯,明白了,父亲(祖宗)我等与您一起去。”父子四人说着话,一起去了马枫沃家。
“对,对对对对,就是那里就是那里,对,爽!来,再用力一点,快点用力,不用力可就败了,用力啊,啊!”马枫沃家,有两名男子正在斗着蛐蛐,这两人不是别人,那年轻的,是马枫沃,和他对蛐蛐的,正值壮年之人,是他的廷臣谷闵想,两人斗着蛐蛐的同时,马枫沃其他的廷臣们,也都在一旁看着。
“咬它,柔情,快点咬死它,你不可能败给它的。”马枫沃激烈而又热情的指挥着自己的蛐蛐,仿佛蛐蛐能听懂他的话一样。
而对面的谷闵想,则是一句话都没有说,只是握紧着拳头,默默的替自己的征兽大将军加油。
虽然马枫沃是如此的热情,然而,事实上他的柔情正在一败再败,最终,终于输给了谷闵想的蛐蛐。
“不!柔情,你竟然败给了这头畜生。”马枫沃悲痛的说道。
谷闵想嘴角暗笑了一下,然后便表现出谦虚的模样,说道:“领主,胜败乃兵家常事,领主不必太过悲观,败就败了,领主您不如从此励精图治,找一个好蛐蛐,再来和我斗。”
“妈的,这都冬天了,我往哪儿找?可恶,竟敢赢我的柔情,看招。”马枫沃说着,一把抓住了谷闵想的蛐蛐。
“不!我的征兽大将军,领主,你要干什么?”
“哼,干什么?敢赢我的柔情,什么狗屁征兽大将军,死吧!”马枫沃抓着谷闵想的蛐蛐,放在了旁边正在烧着的开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