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您赶快给我们发钱了,虽然一个月50铜币不多,但也好歹能让我出去玩玩,领主您知道一个大男人浑身上下一分钱都没有是多么丢人的事情了吗?上次我遇见我的老相好,她还取笑我,说我已经成为了一个混饭吃的狗东西了,领主,让我拥有尊严吧,我向您跪下,请赶紧给我钱,让我有尊严吧!”司寇明仰越说越激动,脸上逐渐的亢奋起来了。
听着司寇明仰的话,陈信一阵的心凉,本来陈信以为,司寇明仰猜到了自己的心思,可是没有想到他所说的和自己所想的根本不是一回事,而且都这样哀求着自己给他钱了,还提什么自尊,简直是无耻的败类啊。但司寇明仰这一个月以来的表现,又确实是很耀眼,陈信不想说一些冷血的话寒了像司寇明仰这样有功之人的心。
所以陈信他也开心的说:“放心吧,这一次聚集大家,就是商量这件事情,咱们酒馆经营了一个月,收入不菲,尹乡,你将咱们目前囤积的钱,告诉大伙吧,让大伙开心开心。”
尹乡听后点了点头,拿着账单颤颤巍巍的说:“我...我...我们,我们,我们的酒馆,经经营,经营一个月,赚,赚了…”
“混账东西,念一个破账本结结巴巴的,你以为就你一个人识字吗?我身为财政总管,已经看不下去了。”胡痴愤怒的夺过了账本,现在想来,胡痴这个奋斗在第二线酿酒的彪形大汉,之前陈信给他的任命竟然是财政总管,如此说来,他来念陈家的总账鼓舞大家,也是应该的。
可是令人奇怪的是,胡痴夺来账单后,只是看了一眼,便递给了赵建邱,口中说道:“建邱哥儿,还是您来读吧,小弟甘拜下风。”
“为什么,夺去了我的风头后,你却不去出风头,难道你只是为了攻击我吗?还是说,这是你韬光养晦的做法?”尹乡被夺去账本后,说话也恢复了正常,不再结巴,他看着胡痴自顾自的说着。
此时赵不信揭开了他的疑惑。“胡痴幼年不但家贫,而且家中长辈将他当做一个牲口般的工具,小时候让他放牛,长大了让他种田,胡痴虽然幼年即嗜学如命,但因为家里太穷了,所以根本没有机会读书,耽误了启蒙。”
“您的意思是?”
“不识字啊,所以也抢了你的账本他也出不了风头。”
“噗!”尹乡听了赵不信的话,有种想要吐血的冲动,堂堂财政总管,站着茅坑不拉屎,竟然是一名不折不扣的文盲,简直是有辱陈信家的威名,这要是传出去的话,陈信包括他的廷臣们,还不让人笑死?
赵不信适时安慰道:“放心吧尹乡,胡痴即使长大了也非常的爱学,只是他喜欢看有画儿的书,像什么《西门大官人情场路》《奸夫**》之类的带画的书,他都看的津津有味,相信他会识字的。”
“那我就放心了,总之胡痴的遭遇,也很苦啊,幸好峰回路转,胡痴他又拥有了学习之心,这是最好的。”尹乡欣慰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