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陈信预料的也不是差很多,确实是有不少的人来这里吃饭喝酒,靠这个酒馆兴许还真就能赚钱。
浦星津喝了些酒,但度数不大,所以对他没有任何的影响。他回到了王志文这里,王志文此时正跟着廷臣们吃饭呢,也没有等浦星津,但是给浦星津已经盛好了饭。
浦星津习惯性的来到自己的碗前坐了下来后,王志文说道:“怎么样,看到陈信的房子了?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了,怎么回来的这么晚。”。
浦星津回答道:“领主,情况和我们想的一点都不一样,陈信并不是想要住什么新房子,陈信建房子是为了开酒馆。”
“什么?那他现在已经?”
“已经开张了,我看到有不少人去他那里吃饭,都是一些村子里的憨人,一惊一乍的。”
王志文听了浦星津的话,沉默了一会,之后哈哈大笑道:“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真的是可笑,如果陈信他爹看到他儿子这么折腾,我估计他得从棺材里面蹦出来,简直是无法理喻,竟然去当商人了,这种人不配当领主,也不会得到任何的尊重。”
“领主,您说的是,一个人可以被称为领主,那是多么高尚的事情,领主就是应该坐着收税,而不是奔波于酒馆,那是杂种的行为。”简丰打趣道。
王志文点了点头,表示赞同,然后他表现出十分理解的表情说:“唉,陈信这也是迫不得已,毕竟生活窘迫,他还得吃饭,养那么多廷臣的话,如果没有更多赚钱的门路的话,还不都得饿死?”
“领主,不过有一点我还是值得一说。”浦星津此时道。
“怎么了吗?”
“陈信那里卖的酒非常的便宜,一铜币就可以买一大碗了,我看得比平常咱们去其他地方买的要便宜快一倍两倍了,虽然口感稍逊一筹,但总归是能喝。”
“那你的意思是?”王志文问。
浦星津解释说:“这也是一个赚钱的好办法,咱们从陈信这里低价买酒,然后再到镇上高价卖出去,这样他开酒馆,咱们也能赚一笔,领主你说是吗?”
简丰一听浦信津的话,不等王志文回答他先炸毛了,他说道:“混账浦星津,你是狗杂种,你是牲口,那也是商人,我们领主这么高贵,怎么能也去干那种低贱的事情,领主,这浦星津不安好心,想让别人笑话你,他根本就是一个猪头!还以为很聪明的能骗到领主你。”
浦星津被简丰给臭骂了一顿,而且骂的不像话,简丰说的净是些难听的字词,浦星津自然也很生气,他回应道:“你这只疯狗怎么胡乱咬人,我又没有说让领主亲自去卖酒,我的意思是在咱们之中找个人屈身去倒卖陈信那里的酒,镇里的那些个酒馆,不都是这么搞的吗?那些酒馆的掌柜背后不都是有人吗?咱们领主也可以这样,领主不需要亲自动手,只需在幕后操作就行。”
“好啊,好,浦星津你真是我的好廷臣,我记住你的忠诚了,那你认为,谁适合当去干这些事情呢?”王志文问。
“有一个人,同样不怎么听命于领主您,同样非常的可恶,身为财政总管,却对领主您的事情不闻不问,他难道就不该为领主分忧吗?”
“哦,你说佑痞吗?真是个好人选,让他去丢丢人吧,就派他去,也好敲打敲打他,让他老实点。”王志文说着,哈哈大笑了起来,仿佛一切尽在他的掌握之中,而陈信只是跳梁小丑一般。
王志文非常喜欢这种玩弄别人于股掌之间的感觉,所以王志文也是有一个梦想,那就是走上人生的巅峰,担任风村的村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