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信。”一直不说话的刘毅骨,此时终于说话了,刘毅骨也是被陈信的诗给震撼了,尤其是那句举杯邀明月,对酒成三人更是打击了刘毅骨的心。刘毅骨看着陈信这个穿着贫穷的少年,已经脑补出了陈信因为贫穷而没有人亲近,只能在晚上孤独的坐在月光底下跟月亮还有自己的影子喝酒的情形了。
“这首诗,真的是你所作吗?”刘毅骨说道。
“当然是。”陈信知道这个时候不能犹豫,这诗自然不是自己做的,可若是这个时候有一点犹豫,很可能就会被乱棍打出去。
刘毅骨听了陈信的回答,拍了拍脑袋,心想这首诗的诗风以前听都没听过,怎么可能是读的别人的呢?而且即使是别人的,又怎么可能让陈信先知道呢,早就传开了。
“我敢说,现在能做出这种诗的人已经不多了,你是怎么能够作出这首诗的呢?”
“就是平常家境比较贫穷,想找个喝酒的人都找不到,只能在月光下独自饮酒,所以索性就把这个写在诗里,来表达出来而已。”陈信脸不红心不跳的说道。
台下的陈守,听着自己弟弟的话,抹着眼泪说道:“想不到,想不到原来我的弟弟每天都渴望有人陪他喝酒,早知道的话,我就买些酒跟他喝了,把他喝吐为止。”
村里的人听了陈信的话,倒是没什么人怀疑,原因就是不论是现在的陈信,还是原来那个陈信,表现的都比较孤僻,很少说话,朋友也确实不多。
“果然,拥有真实情感的话,创作出来的诗品质很高。当然,这也是因为陈信你功底好的缘故,你的肚子里肯定有学问,不然的话,是无法做出这种诗的。只是孤独的喝酒,你就能想出这种诗,若是你有张得笔的经历,那做出来的诗,肯定更加的不一般。”刘毅骨点评着。
陈信听了刘毅骨的点评,心想还是罢了吧,从古至今还没听说过骂奸夫**出名的诗呢,而且自己可不想经历张得笔经历的那种悲剧。
“唉,镇长说的很对,若是陈信能够像我一样老婆跑路,孩子是杂种的话,肯定能够做出更好的诗。”张得笔遗憾的说。
陈信这会都崩溃了,心想这都什么人啊,到底是夸自己,还是遗憾自己没有戴绿帽呢?
“毋庸置疑,陈信你的诗已经是最好的了,我身为镇长自然看过不少的诗,可是都比不上今天你写的诗,想不到我梁坡镇竟然还出了你这种大文人,要记下来,重重的宣传下,让其他镇的人,也都看看什么叫做真正的诗。”
刘毅骨说完,又让陈信念了一遍,同时让人给写了下来,待陈信读完,那边的人也写完了,刘毅骨拿过来那人写好的月下独酌,观看了起来。看着纸上的文字,刘毅骨更是觉得一阵的惆怅,果然用文字记录下来的话,更能让人觉得感同身受。刘毅骨看着上面的文字,自己代入其中,想象着月下独酌时的感受,一时间竟然沉醉其中。
“已经不用比了,陈信就是第一,谁有意见吗?”刘毅骨说道。
“我有,一个贫民做的诗怎么可能比我好,我可是村长之子,你们......”高振此时站出来不服气的说道,可是没等说完呢,就让陈守给按了下去,一顿打,陈守边打边说:“高棍儿你也敢和我弟弟比?”旁边的赵建邱和尹乡也帮着陈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