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吉田悠开始,整个决死绝命擂台赛的画风就忽然变了个样,后面两组的比赛,参赛选手都只是象征性地切磋了两下,很快便直接进入到了解放状态。
有部分武道家在连续看了后面三场比赛后,内心万分纠结。
这不是他们想象中的武道,比赛过程中所表现的一切,只是参赛选手双方最为原始的野性搏杀,力量和速度即是一切,很少会看见武道技术上的亮眼表现。
“血丸是对武术最为严重的亵渎!”
某位前来观赛的高龄老人,在看完第一天的所有比赛后,愤怒地评价着。
“武术是弱者用于对抗强者的武器,双方这样一直乱打,连作为一个武道家的脸面都不要了。”
但没有人在乎他的想法。
对于绝大多数观众而言,今天后面这三场比赛绝对是让他们大开眼界。
血腥,暴力,这种极富视觉冲击力的比赛,让这些观众感觉过瘾无比,内心不断翻涌着热血,产生了一种对血丸的急切需求感。
同时。
在将后面三场比赛与第一场比赛做完对比之后,许多不知情况的观众又不禁对于那个好不容易进入到下一轮的老头产生了一种同情心理。
“打败了一个最弱的皇帝阿克曼,没想到后面的全是些怪物,要我说,这老爷子干脆直接投降算了,今天四场比赛,除去老爷子那一场没死人外,后面三场都只有胜利者活下来了。”
“确实,那吉田悠更是一个变态中变态的,不说这次擂台赛,以往他的对手,就没有一个活下来的,老爷子碰上这位,恐怕下场会很惨啊。”
“其实能在吉田悠手上活下来的人,还是存在的。”
“你别骗我,吉田悠的所有地下公开赛我都看过,对手全都死了。”
“当然不是指那些公开赛,而是私底下的比斗,据传,有个叫中武凌的人曾经和吉田悠打了个平手。”
“中武凌?这人我在宾库市的时候碰上过,也是个凶人,不过你们倒是提醒我了,以中武凌的实力,这次擂台赛应该有他一位啊,为什么没有看见他。”
此话一出,四周正在用餐闲聊的众人顿时安静了下来。
中武凌之前或许不是很有名气,但自从到了宾库市以后,伴随着其不断掠夺缎带时才闯出的名声,足以让这些知道部分内情的武道家感到忌惮。
可问题是,这样的一位人物,为什么却没有来参加决死绝命擂台赛呢?
正当众人有些疑惑不解的时候。
有人带着一丝不确信的语气出声了。
“前几天,我看见中武凌常住的那个道场,在重新进行装修,而且平日里中武凌的那些小弟们也跟着消失了,反正已经很长时间没看到他们活动过的踪迹了。”
“你这么一说,确实有点不太对劲。”
“呵,我和中武凌还算打过一些交道,我知道他的行事作风,他这人,是可以为了变得更强付出任何代价的,依我看,这家伙不可能不来参加擂台赛,除非他死了。”
“那…会是谁杀了中武凌?”
“或许是吉田悠吧,他们两人之间的矛盾大家又不是不知道。”
虽然开口的人这样说,但他自己也不是很肯定。
毕竟吉田悠和中武凌之间的矛盾持续已久,以吉田悠的性格,私底下找点小麻烦是有可能的,但这个疯子更想的,恐怕是在擂台赛上,在万众瞩目中亲手杀死自己的宿敌。
“有件事情,我不知道我是不是弄错了。”
“什么?”
“武僧旁边不是经常跟着个年轻男人吗?我听说中武凌好像有个师弟来着,样子和那个年轻男人有点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