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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张忙碌的整理好离开前的装备,葬送营的三十七人提前站在了训练营的操场上。
他们每个人的动力甲已经稳妥的封存进了专用载具,提前登舰了。
三十七名葬送士兵,稳稳的站立在操场上,等待着从其他训练营转来的萨督卡新兵整理完毕,一起登舰。
就在此时。
有九名不知道是哪个训练营的士兵,随手拎着背包,摇摇晃晃的来到了葬送营士兵的面前。
领头的那位,非常扎眼。
因为他的嘴角,呲着半截粗短的雪茄。
一根黑色的独目眼罩,斜挎在他那颗锃亮的光头上,遮住了他的一只眼睛。
另一只眼睛,瞳孔是深灰色的,但仿佛很有些不适应此时正午恒星的照耀,半眯半张着。
他们就这么大摇大摆的来到葬送营士兵前面。
前面的那位,独眼里怀着仇恨眼神,一个一个的打量着他面前列队整齐的葬送营士兵们。
这种挑衅的眼神,不应该属于一位战士,那份独特的嚣张与狂傲,分明是纵横四海的海盗才能拥有的。
葬送营的战士们,一动不动的站立着,安静极了。
面对这再明显不过的挑衅,他们每个人脸上都带着三寸钉独有的,那副饶有兴致的表情。
山崩于前色不变,水决于后神不惊。这句上古中华帝国的诗词,用来形容他们简直是再贴切不过。
独眼的那位冲着沙地上呲出一口唾沫。
“认识一下,萨督卡丧尸训练营仅存的九名战士。我,安德列维奇,带着他们特意过来看看,打败我们的到底是什么样的一帮人……”他高昂着头,迈开步子,从左至右的走过,仿佛在检阅自己的部队,仿佛被打败的根本不是他。
安德列维奇在那场爆炸中活了下来,在阿月扣下扳机之前,安德里维奇刚好走到楼外去放水。
爆炸的冲击波将他远远的掀飞了出去,随之而来飞溅的石屑,崩瞎了他的一只眼睛。
由此而来,他那老派的海盗形象更加完美了!
安德列维奇对此竟然极为满意,即便已经装上了一只义眼,他依然固执的戴上了独目眼罩。
“不错!你们没让我失望!”此刻他的口气像是在对自己麾下的部队训话一样。
安德列维奇不管身在何种境地,那种特有的领袖气质根本遮掩不住,“但我要说的是,如果硬碰硬的打,你们,”他习惯性的挥了挥手,“根本不是我们丧尸营的对手!”
葬送营的士兵们,依旧一动不动的站着,没有一个人开口应对安德列维奇的话头。
他突然有些恼火的摇摇头。
又很不卫生的冲沙地呲出一口吐沫,这一次,他伸脚将吐沫捻进了沙地里,“输了就是输了!我必须承认,你们确实打的不错!来吧,我听说在葬送营有两个人我必须要认识一下,是叫做嘟嘟和阿月,没错吧!”
他用自己那只独眼,在面前的人群里肆无忌惮的打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