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下的那批难民到底抵达目的地了吗?
这个问题困扰着奥古奇以及他的200人队。
做任何一件事情,如果客观上存在着一种悲观的结局,或者存在着发生某种事故的可能性,不管发生的可能性有多小,当重复去做这件事时,事故总会在某一时刻发生。
马蹄声响起了。
或许从来没有那样一种声音,能够唤起人最心底里的恐惧——咚咚~踏踏!
那些阴魂不散的保加利亚骑兵出现了。
难民们如同茫然的羊群一般,他们抱着团,往一个方向奔跑者。
“啊!!!”“别...别....”
不知道那些草原的部落民有没有所谓的人性,他们只是手起刀落。箭矢是重要的战略物资,他们舍不得使用自己的骑弓,他们用刀驰骋着。
每当冲入人群之中,手起刀落,从脖颈的后方砍入,然后一颗圆滚滚的脑袋落在了地上。
儿童是没有价值的,骑兵们冲入人群中,人群被分割成好几块。
男人的生命如同草芥,而孩童,连草芥都不如。
一个保加利亚骑兵一刀砍死一个老人,而后马匹撞飞了一个男童。男孩儿被撞飞了10多米,眼珠子爆出来,满布血丝,当场死亡。
一场“盛宴”结束。
女人们被拔了个精光,这些“躁动”的骑手们当着那些死去的男人面前,yin乱了起来。
有的游牧民一心搜刮这铜器铁器;有的游牧民专心致志地斩首,获得军功;有的人狂笑着欺凌着妇女——天下没有比这更荒唐的事情了。
塞尔维亚的王,为了胜利,出卖了塞尔维亚的人民。
咚咚咚咚,一支大约300人的库塞特营骑兵靠近了“猎场”,保加利亚的部落民们停止了搜刮,将一切战利品放在马上,准备撤退。
“死!死!啊!!!呃啊!”
一个年轻人,手中挥舞着木棒,7个保加利亚的部落民围着他,用马刀格挡着他的攻击。与其说是对战,不如说是单方面的羞辱。
年轻人的木棒怎么挥舞,都无法击中那个保加利亚骑手。
而骑手如同虐杀着孩童一样,戏耍这个年轻人。一旁的其余骑手则在叫嚣着,仿佛是在看一场大戏。
名为希拉克略的年轻人,早已失去了生存的一切意义,如果自己的姐姐被羞辱,父母被杀死,自己的弟弟被虐杀,那么他的存在还有什么意义呢?
“啊!!!!”
他涨红了脸,他的眼珠子如同恶鬼一般,他明知自己不敌,仍然放弃了一切防御,只为在敌人的身上留下自己的抗争的印记。
“hahahahha~”“Тозималъкдявол(这小鬼!)”“Отрежетемукрайниците(砍了他的四肢!)”“糟了!马其顿战团来了!”
戏耍年轻人的部落民,如同见到了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他原地后退了几步,然后提着刀向着自己的马匹奔跑着,他迈着外八字的脚步,在牵到自己战马地那一瞬间,马匹受惊了。
马儿扬着头,不断摆动着。
任凭男人如何拖拽缰绳,马儿始终不为所动。
踏踏踏踏。
马蹄声更近了。
“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