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车后夏夏便一直趴在桌子上,思考黄大善人是出了bag,还是别的什么原因?
忽然额头触碰到一偶温暖,夏夏回神抬头朝白池看去,后者收回手笑着说:“平日里那么能说,今天怎么这么安静?”
夏夏直起身子,双手托腮说:“我刚才在想事情呢。”
白池问:“想什么事情?”
夏夏说:“我在想小樱。”
白池说:“你想帮她?”
夏夏说:“我听到周爷爷对楚哥哥说过,小樱非善类如果把她留在身边于己不利,楚哥哥一个大人都不留小樱,我一个孩子为什么要给自己找麻烦呢?”
白池说:“那你为何还要想她?”
夏夏说:“小樱看起来一点也没有攻击力,怎么会是坏人呢?”
白池说:“坏人不会把坏人两个字写在脸上,武阳的黄大善人不就一个很好的例子吗?浮生,你要记住,眼睛看到的不一定都是真的,要用心去体会。”
夏夏重重点点头,“师父,我记住了。”
白池轻‘嗯’一声,又问:“离宫这么久,可想你的父皇母后?”
夏夏一脸乖巧地说:“一开始有些想,后来天天和师父在一起,就不怎么想了。”
白池心里暖暖的,含笑说:“你的父皇母后若是听到这话,怕是要伤心了。”
夏夏声音糯糯地说:“才不会呢,师父待浮生好,浮生才不会想家,父皇和母后应该高兴才是。”
白池轻抚夏夏的头发,满眼宠溺:“那便一直留在师父身边可好?”
夏夏毫不犹豫的点头说:“好!”
皇宫虽然什么都有,什么都好,但是没有自由。
外面多好啊,天高任鸟飞。
白池待夏夏如亲女无异,什么都依着夏夏,如果要做出二选一,夏夏肯定更愿意留在白池身边啊。
另一边。
陈景渊苏醒以后,看到自己和楚凤辞同乘一辆马车。
陈景渊揉了揉还有些疼的后颈,忽然,陈景渊像是着了魔似的,一下子把楚凤辞扑倒在马车里!
然后两个人就在车厢里动起手来!
车厢空间两个人乘坐虽然绰绰有余,但是如果打架那就显得有些狭窄了。
马车晃来晃去引起了夙风的注意,正要开口询问,忽然听到陈景渊吃痛的呻.吟,接着便是楚凤辞的声音:“老不老实?”
然后就是陈景渊咬牙切齿的声音:“有种你别压着我!”
又听楚凤辞说:“是你先压着我的。”
接着车厢又是一阵剧烈的晃动。
不明所以的夙风以为车厢里的两个人在做运动,也不敢随便出声,只能当做什么都没看到,没听到,继续驾车前行。
车厢里,楚凤辞掰开陈景渊掐着他脖子的手,将陈景渊按在车壁上,神情愠怒:“你到底想干什么?”
陈景渊就是想打楚凤辞一顿发泄发泄。
现在打也打了,掐也掐了,陈景渊便放弃了抵抗,“就是想打你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