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凤辞说:“连太医都束手无策,想来是疑难杂症,若真的没办法医治,你在继续迟疑,怕是连她最后一面都见不到了。”
陈景渊心头一紧,内心无比的担忧,眉心狠蹙说:“不会的!浮生不会有事的!”
楚凤辞说:“我也希望浮生平安,回北楚之前,我会去一趟银月山庄,你若是也想见浮生,我们可以同行。”
陈景渊想见夏夏,非常非常的想,“你答应过我,不会让陈国陷入战争。”
楚凤辞说:“当然。”
陈景渊拿出屏息丸,“我吃。”
霓凰在云台榭等了又等,等到花儿都谢了,也没等到楚凤辞回来。
霓凰失落的心情一点一点跌落到谷底,越想越觉得楚凤辞是在故意躲着她,说不定此时他人就在云台榭,却故意躲起来不见她。
若不是故意躲她,怎么就那么巧,回回她来云台榭都见不到他人影?
若不是故意躲着她,为何她等了这么久,都不见他回来?
霓凰不死心的继续等。
一直等到后半夜,也不见楚凤辞回来,在春菊的劝说下这才离开,准备明天再来云台榭,找楚凤辞问个清楚。
问问他是不是一直躲着她?
问问他明明接受了她的香囊她的爱意,为什么一次也没有主动去月霓轩看过她?
翌日,霓凰起了个大早,早饭都没有吃,决心要把楚凤辞堵在云台榭。
没想到在去云台榭的路上,却听到了一个叫她心惊的消息。
陈国质子于昨夜身亡。
霓凰首先想到了屏息丸,陈景渊诈死。
霓凰心情有些凝重,犹豫要不要把这件事告诉夏皇,不说陈景渊诈死逃出生天,说了楚凤辞和陈景渊都要完蛋。
思来想去,霓凰还是决定隐瞒。
如果她出卖了楚凤辞,这辈子,她和楚凤辞就再也没有以后了。
“春菊,你去打听陈国质子怎么死的,我自己去云台榭。”
“是,公主。”
打发走了春菊,霓凰加快脚步来到云台榭。
这一回,霓凰可算是把楚凤辞堵在了屋里。
霓凰没有质问楚凤辞为什么不戴她送的香囊,这些日子是不是在躲着她,脱口而出:“太子殿下,你要离开大夏了吗?”
楚凤辞说:“霓凰公主有何指教?”
霓凰还没有把楚凤辞拿下,怎么能这么放他走?
霓凰有预感,如果她把楚凤辞放走,这一别就再也没有见面的日子了,“带我一起走!”
楚凤辞不着痕迹的皱了皱眉,说:“霓凰公主在说笑吗?”
霓凰凝视楚凤辞淡淡的眸子,鼓足勇气说:“你只有把我带在身边,屏息丸的事情才不会传出去。”
楚凤辞眸子一凛,凉声说:“你在威胁我?”
霓凰被楚凤辞的阴隼的眼神吓的心惊肉跳,紧张的手心全是汗,可还是决心要跟楚凤辞一起离开,说:“孰轻孰重,你自己看着办,你如果把我留下来,我不能保证一个字都不往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