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难道想一辈子当阶下囚,就没有想过,杀出一条血路,成为至高无上的人?”
“你想说什么?”
“换一种活法。”
楚凤辞只能蜻蜓点水的提点,“把命运掌握在自己手中,除了你自己,谁也没有资格掌控你的生死。”
“呵呵……”
“我的话有这么可笑吗?”
“你的人比你的话更可笑。”
陈景渊真是越来越看不懂楚凤辞了,先是劝他离开,现在又劝他杀出一条血路,他以为他是谁啊?
救世主吗?
“如果想杀我,不必多此一举。如果你想要利用我,挑拨大夏对陈国发动战争,你就死了这条心吧。因为我根本就没有想过,有一天还能活着离开这里。”
“人与人之间就不能多一点信任吗?”
“信任你?”
陈景渊嗤笑,“除非你不是北楚太子。”
楚凤辞柔了柔太阳穴,“活着不好吗?”
陈景渊说:“为国而死,死得其所。”
楚凤辞说:“为舍弃你的人而死,让爱你的人痛苦,你脑子里装的是浆糊吧?”
陈景渊说:“如此费尽心机的为我‘帮我’,你的脑子又装的是什么?”
楚凤辞说:“你无非就是担心,你离开以后,大夏会攻打陈国。如果我有办法,在保证能让你全身而退的情况下,让大夏没有攻打陈国的借口呢。”
陈景渊想不通楚凤辞为何这么卖力的帮他,“你究竟有什么目的?”
楚凤辞说:“我当然有目的,不过不是让大夏攻打陈国,至于我的目的是什么,你不用知道,也不需要知道。”
“哥哥,你对面的北楚太子,他喜欢男的。”
陈景渊突然想起昨日泛舟湖上夏夏的耳语,顿时鸡皮疙瘩起了一身。
楚凤辞费尽心机帮他离开,该不会是对他有那种想法吧?
“变态!”
陈景渊拿桃花眼狠狠地刨了楚凤辞一眼,愤怒起身走出茶楼!
“变态?”
楚凤辞一头雾水不知所云,立马起身追了出去!
“离我远点!”
楚凤辞还未靠近陈景渊,就被他凶巴巴吼了一声。
大街上人来人往,陈景渊这一声吼,顿时把周围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来。
大家都用异样的眼光看着楚凤辞,仿佛楚凤辞对陈景渊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
“……”
楚凤辞是一个有修养的人,即使心里再愤怒,也不允许他在大庭广众之下,对陈景渊有过激的行为举动。
楚凤辞抓住陈景渊的手腕,把他拖到一个无人的胡同里。
“你想干什么?我警告你,你要是敢乱来,我就……”
“你发什么神经?”
楚凤辞把陈景渊堵在胡同里。
两人身高在一条水平线上,但是陈景渊身材偏瘦,在楚凤辞面前,显得有些娇小。
楚凤辞面无表情,神色愠怒,“你今天不把话说清楚,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陈景渊怒视楚凤辞,“堂堂北楚太子,居然有断袖之癖,这不是变态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