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望脸上挂着笑,可是这笑怎么看怎么假,怎么看,都带着一股子彻骨的寒意。
太平笑了,道:“好,我就听你的,只要你能让他不开心,我怎么都听你的,不过我只是玩玩,不动真格的,总可以吧?”
“当然,随您。”
“说吧,今儿来有什么好消息了?”
“那事儿成了,二皇子已经答应了。”
“真的?!”
太平一下子撑起身子做起来,一片大白晃的东望头晕,赶紧避开目光,道:“真的,不过,后续可能有些事情还得您帮忙。”
“什么事儿,你说吧。”
“陈六爷。”
太平笑了,道:“怎么提起他来了。”
“那些货我这边儿不方便运,还得靠六爷的手段。”
“你没和他提?”
“昨个问了一句,六爷拒绝了。”
太平一摊手,道:“连你东出阁都拒绝了,我又能如何呢?”
东望笑了,道:“谁都知道,陈六爷生性潇洒豪爽,钱财美色都入不得他的眼,唯有一人他放不下。”
“咯咯”太平笑了,道:“那我就帮你问问。”
“不只是问问,如果可以,一定要让六爷答应,这事儿事关我们的大计。”
“我知道了”
太平慵懒的回答,这时候,门外传来了一个声音。
“太平,起床了吗?”
“嗯。”
房门推开,裴柏走了进来。
进门的一刻,他瞧见了东望,笑着问道:“这位是”
没等东望开口,太平便抢声道:“我的小情郎,怎样,俊不俊?”
东望赶紧摆手,行礼道:“我不是,晚辈东望,见过驸马爷。”
“你是!”
“我真不是!”东望咬死话头,就是不是。
太平气恼,瞪眼看向裴柏,道:“裴柏,你是不是个男人,你老婆给你带绿帽子了,奸夫就在眼前呢!你还笑得出来!”
这个女疯子!
东望气的牙疼,赶紧向裴柏解释道:“我只是听闻公主殿下昨日在东出阁订了一批胭脂水粉,特意借此前来拜访,驸马爷千万不要误会,我早上刚到的。”
“我晓得。”
“晚辈告辞!”
东望说完,逃也似的溜了。
太平气的咬牙,举起枕头就砸向裴柏,裴柏轻描淡写的接住,道:“你昨个儿不是说要给宁儿和衡儿去庙里挂太平符么,我晚上做好了,时候不早了,你早些去吧,这几天预考,公主坟那边儿人多,路上不好走。”
裴柏说完,掏出太平符放下,转身走出了房间。
太平愣神看着桌子上的符,忽地嚎啕大哭。
宁儿和衡儿,都是她死去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