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阿柳懵逼了,他看到自己师父被人以一个及其羞耻的姿势抱起,然后双眼紧闭,一动不动,脸颊坨红。
这特么嘶!
自己到底该叫师父还是师娘?
陈阿柳也有些窒息。
这时候,秋君的传念过来。
“你特么愣着干什么!过来接手啊!想看着为师惨遭这贼人的毒手么?!”
毒手?我怎么看着您挺享受。
陈阿柳顾不得吐槽,赶紧反应过来,上前从东望手中接过秋君,扶着他坐下,东望见状,也没有说什么,只是笑了笑,道:“这位,想必就是书院那天生道体陈阿柳了吧?”
陈阿柳赶紧回礼道:“见过东少阁主。”
东望笑了笑,道:“坐吧,都是自己人,莫要拘谨。”
两人面对面坐下。
气氛一瞬间又尴尬了起来,东望看着秋君,秋君就坐在他正对面,感受着那灼灼的目光跟激光一样扫射遍自己的全身上下。
有那么一瞬间,他感觉自己的衣服没了。
秋君后悔了。
“君,当时你为何不辞而别?害我一阵担忧。”
秋君深吸一口气,调整好自己心态,然后长叹一声道:“望,你是不知道,那老娘们儿太厉害了,当时一巴掌拍的我神志不清,命悬一线,只好让老仆送我回去疗伤,当时若是晚了一步,恐怕你我今日便无缘相见了,事后,我更是连过往的许多事情都记不得了,只是能依稀记个大概。”
东望一怔,关切道:“可是神识受创?”
“应该是吧。”
秋君故意编了个故事,就是想告诉这货,老子失忆了!
你特么别多想!
“那你如今的伤势如何了?”
“我如今的情况,你也看到了,至今仍旧是重病缠身,也不知何年才能站起来。”
“你放心。”东望关切道:“便是寻遍这九州,我也一定会帮你寻到良药,治好你这伤病。”
得,又来了!
秋君装出一副感动的模样,道:“望,还是算了吧,都是命该如此。”
呕
东望这时候提起一旁小炉上煮沸的水,给秋君和陈阿柳冲好茶水,道:“知道你身体不适,不宜进补,这茶是我特意从南域那边儿寻来的,灵气虽然寡淡,但是茶香却极为浓郁,你尝尝。”
秋君眼睛一眯,不动神色的端起茶水,品了一口。
果然是好茶,毫无灵气,却有一股茶香直冲心肺,沁人心脾。
只是,这小子是怎么知道自己不能食用一些灵气过多的东西?
“好茶。”
“你喜欢便好,回头带些回去。”东望笑着道。
品过了茶,秋君似不经意的随口问道:“望,你那门儿亲事如何了?”
东望一笑,叹道:“莫提了,被青玉山拒了。”
“哦?”秋君暗爽不已,问道:“这是为何?”
东望目光悠远,笑着道:“想必是心有顾忌吧,不说此事了,你来这玉京城,可还待得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