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拿来玉京城内的地图,商议了片刻,贞德修指着临春巷,道:“此地位靠百花楼,巷内狭窄,无处可避,乃是上佳的埋伏之地,我们便将人手安排于此处,若是事有不成,便依信号行事。”
东望和徐君信二人点点头,东望道:“秋君修为不高,一队人手应该足矣。”
贞德修这时候道:“此队人马,便由我来带队如何?”
两人抬头对视,东望眯眼不语,道:“贞先生,莫不是信不过我?”
贞德修笑道:“自然不是,东少阁主勿要多虑,只是秋君此人狡猾,临场恐有诸多变化,我是想着,由我带队较为稳妥一些,免得有些什么纰漏。”
贞德修说是这样说,可是听其语气和表情,完全就是不放心。
东望心中不悦,可也没什么办法,略带不悦道:“既如此,便劳烦先生了。”
“至于邀请之事,便劳驾徐兄前往一趟了。”
看东望点头,没有什么意见,徐君信也随即道:“好说,那我这便去会场寻他。”
一众事宜都已经商议妥当,贞德修脸上露出了笑意。
成了。
只要这秋君今日入玉京,不管他如何,今日他都必死!
那边事成,徐君信便骑着快马赶往预试会场,然而,等徐君信赶到了会场的时候,才现这秋君竟然不在了!
徐君信见到了童元,也顾不得人多,当即便上前问询道:“童大人,那秋君人呢?”
童元回道:“说是先回书院医治伤病去了。”
“你怎么也不拦着他些!”徐君信恼火不已,也顾不得眼前这童元是他长辈了。
“他折子都塞老夫手里了!老夫如何拦他?!”
童元也瞪眼回道,他还生气呢,说都是什么各派精选的弟子,不虞有变,结果上来就是一群酒囊饭袋!
他一下午提心吊胆,还得时不时通风报信,跟秋君这毛头小子陪着笑,心中早就一肚子气了。
徐君信被童元这么一呵斥,也是回过神来了,赶紧致歉道:“是晚辈失言了,不多说了,我这就去寻他。”
说完,徐君信再次翻身上马,一拱手,便又骑着马离去。
童元看着直摇头。
徐君信匆匆赶到了书院,没急着进书院,找到在正门轮值的一位教习问道:“敢问垂星峰的秋峰主回来了吗?”
教习乍一听楞了一下,随后反应过来,回道:“秋峰主?哦,回来了,刚过去呢。”
这下子徐君信也有些愣了。
他还以为秋君玩调虎离山,故布疑云,假装回垂星峰,实则偷偷跑去宫里上奏去了。
没想到还真回来了!
这下徐君信也不急了,牵着马慢慢赶去垂星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