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人子弟,有些严重了吧?我不过是想讲些辩学技巧,并不涉及经义史实。”
贞德修呵呵一笑,道:“辩学,自有名家弟子去授课,不知道秋公子可是名家弟子?如果不是,就不劳秋公子费心了。”
“我记得外院授课没有这样的规矩。”
“是没有,但是规矩都是人定的。”
“你是在故意刁难我?”
秋君眯眼看着他,手指在轮椅的扶手上敲着。
他忽然伸手朝着贞德修腰间一点。
贞德修吓了一跳,当即跳了起来,却被身后的椅子拌了一下,差点儿摔倒。
正看戏的众人见状,有几人情不自禁的笑出了声。
“来自贞德修的怒气值1。”
贞德修顿时一张脸涨红成了猪肝,也不能怪他胆子实在是有前车之鉴啊,你看看吕律和王直,两人如今成天在书院扫地,各峰的山头都快被俩人包圆了,还差点儿因为抢地盘打起来。
王直那天哭的那叫一个心酸。
抱着腰牌哭得稀里哗啦,就跟死了娘一样。
贞德修能不怕吗?
秋君一指头下去,他一年就白干了,这简直就是在抢劫。
可秋君并没有使用他的绝技,倾家荡产指。
他只是心里气不过,吓唬吓唬他而已,这招还是不能随便用,上次被啄了满头包,下次指不定吕仙会怎么折腾他。
贞德修这时候反应了过来,顿时恼羞成怒。
“我便是故意刁难你又如何?你不配待在书院!”
秋君冷声道:“我配不配待在书院,不是你说了算了,你算什么东西。”
眼看撕破了脸皮,贞德修气急败坏了,指着秋君便破口大骂。
“我还就明说了,有我一日,你就别想去外院授课!你即无书籍传世,也无道德文章,似你这样不见春秋,不识之无之辈,也配执掌一峰?终日哗众取宠,只会沽名钓誉,也想在书院立足?识趣的就自己早些滚出去,免得秋试之时丢人现眼。”
贞德修一阵狂秀,气的秋君也是有些快要爆炸。
这承天峰一脉,自从自己来了这书院就一直刁难自己,见天儿的找自己麻烦,自己没有去报复,如今却还是被反咬一口!
秋君现在真的是恨不得一巴掌拍死这个贞德修。
“我能不能执掌一峰,我不知道,我知道的是你肯定不能,既然今日话说明了,你敢不敢与我打一个赌?”
“哼,打就打,谁怕谁!”
“若是秋试之时,有人愿意拜入我垂星峰,便答应对方一件事情,不论何事。”
贞德修冷哼道:“若是你串通他人,滥竽充数怎么办?”
“前十。”秋君冷眼看着他,道:“秋试前十名,其余不作数。”
“行!”
“一言为定。”
秋君冷声说完,黑着脸,摆摆手准备让颜暖暖推他离开,他实在是被这贞德修气的有点儿心态爆炸,到门口时,忽然想起了什么。
秋君回头,一指点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