贞德修冤啊!
那天回去之后,他便嘱咐了那几人,忍忍,一定要忍忍!
怎么还出了这档子事儿?
贞德修解释了一番,王直愣了,叶步群也愣了。
三人齐齐长叹一口气。
没想到,事情还是坏在了吕律这个铁憨憨手里。
“真真是竖子不足与谋,我那日寻你,让你思量一番,你可有谋划?”叶步群看向贞德修道。
贞德修回道:“我这几日倒是收了不少关于此人的消息,听闻其在漱玉峰倒是颇有名声威望,还作了一诗。”
贞德修说完,把事先准备的那离思送了上去。
叶步群接过来看了一眼,沉吟道:“漱玉峰?那群女娃娃?沉迷诗词小道,不思进取,也就能骗的这些目无长见的女娃了。”
贞德修这时候又道:“不过,这院里如今已有诸多流言蜚语传出,恐是无法遏制,于我儒学一派声名而言,是大为不妙。师叔,我倒是想了一个对策,既然我们不知道这秋君身后到底是否有所依仗,不若以论学为名,请这秋君来承天峰一行。”
“哦?”
“此事,由学生出面即可,若是论学赢了,说明此人腹中空空,即便是其有什么背景,也不足为虑,再者,此举也可为我儒学一派增长威名,也不虞担心会得罪对方身后之人。”
贞德修说着,指了指天上。
叶步群点点头,道:“你继续说。”
“若是我们不慎输了,学生觉得,倒是不妨与此人结交一番,甚至可让其加入我儒学一派?若是其答应了,不是正好一举两得。”
贞德修说完,叶步群眼睛一亮,点头道:“此计甚妙,德修啊,此事便由你去准备吧,宜早不宜迟,适才你一说,师叔才想起来,此人声明不显,也未曾提及其所学为何派,恐怕各峰也已各有打算,若是被他峰捷足先登,将其拉拢,反倒不妙。”
“是。”
贞德修领命退下,留下了直楞楞呆的王直,叶步群见了,有些不忍道:“你且宽心,为师这便去寻大祭酒,为你讨个说法。”
讨说法?
王直又不蠢,俩人都商量起拉人了,还能给他讨来啥子说法?
这个亏只能是自己吃了。
想到这里,王直不禁悲从中来,吕律这个铁憨憨,真的是害人不浅啊!
翌日清晨。
秋君和老黄早上刚起来,还没来得及去素问峰扎针,便看到一个小小的身影蹦蹦跳跳的跑来垂星峰。
来人居然是清风,大祭酒吕仙的书童。
清风笑眯眯的走到秋君身前施了一礼,道:“秋公子,大祭酒有东西要送给你。”
说完,便递上了一张纸条。
秋君疑惑不解,打开纸条一看,上面写了两个字。
“慎行。”
字体飘逸俊美,真的是一手好字,不过这是啥意思?让自己欣赏他书法?
“大祭酒还有别的话吗?”
清风摇摇头,笑嘻嘻道:“没有了,秋公子,没事的话,清风便回去啦。”
“你等等。”
秋君一拍脑袋,明白了,吕仙这是给他下眼药水呢,肯定是昨天那个叫王直的老小子给他下眼药水了,要不然就是捅出去了。
哼,是他先惹我的!
秋君反手从手镯里掏出一只笔来,在纸条下面潦草了三个字。
“知道了。”
吹干之后,合起来递给清风。
清风一脸不解,秋君笑呵呵道:“你去拿给大祭酒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