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姨,有药吗?”
“有的有的,我去拿给你……”
说着朝客厅走去,蹲在电视柜前面,从抽屉里面拿出一个小型的医疗箱,里面有很多常用的药。
冯姨边打开盒子,边嘴上念叨着:“你们这些小孩儿啊,下雨天还跑去玩。
“我还说今天下午来的时候,怎么在厨房垃圾桶里面看到生姜皮,这是你自己煮姜茶吧?当时你就应该打电话给我,什么姜茶,还不如一包冲剂下去管用……”
“你先在这坐着,我去倒水。”
楚衣那一把摁在沙发上,两眼懵懵的但这冯姨远去的背影。
过了一会,端过来一个杯子,杯子里面是深褐色的冲剂药。
凑近一闻,还能闻到里面有点辛辣的药味。
楚衣杯中的药水一饮而尽,口中有股说不上来的味道,不难闻,就是很怪。
口中的滋味难受,她下意识看向桌子,上面只有一盆新鲜的水果。
她放弃了吃糖去味的决定。
来到厨房,橱柜台面上已经有做好的饭菜,氤氲烟气,香味四。
楚衣洗了手,拿筷子夹起一块肉。
冯姨一看她,挥了挥手,让她让开,自己将菜端出去。
“还有两个菜就好了,先生下午的时候出去了,不回来吃。”
楚衣试图夹菜的动作一顿,出去了?
她下午大概睡了三个小时,估计是那时候走的。
鸡肉放入口中,楚衣朝旁边冯姨笑。
“这菜味道好。”
“好吃啊,等会你就多吃点菜,白米饭少吃点,我瞧着你最近瘦了,五官越来越亮,很漂亮。”
冯姨盯着她的脸,仔细端详了半天,边说边朝着厨房方向走去。
楚衣拿手背碰了碰自己脸颊,连冯姨都这么说了,看来她的变化确实是肉眼可见。
夜至八点。
周青律坐在“明夜”二楼的大卡座处,只需往后面一探身,就可以看到底下在震耳欲聋音乐中涌动的人群。
卡座顶上有一盏硕大垂直的铁艺灯,暖黄色灯光浅浅渡下。
“怎么不去包厢啊?这边动静可真大……”匆匆赶来的潘文松一屁股坐在周青律身旁。
拿起桌上一看就是还没人喝过的水一饮而尽,喝完擦了擦嘴,朝旁边的周青律说道:“兄弟我帮你重新叫一杯,白开水是吧。”
他这兄弟在外面只和喝白开水,跟老年人一样,养生!
旁边一直往下面舞池瞅的易盛嗤了一下声,似笑非笑道:“那叫伤心的眼泪,上千块钱一杯开水,可不得叫伤心的眼泪吗?我说潘潘,这么久不见,你还是这么会做生意……”
潘文松笑了两声,“我这都是小生意,白开水是白开水,伤心的眼泪是伤心的眼泪,这两个还是有点不同的。”
“什么不同?价格不同?”
“知我者易盛也哈哈哈。”
“得了吧你,谁乐意跟你有关系……诶我说周青律,我这好不容易回国,你怎么也不搭理我一下?”
“嗯?”
周青律从手机屏幕中抬头。
潘文松就坐在他身边,凑过去看了一眼。
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