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兄？”

姜明看向吕洞宾，低念一句。

旋即，苦笑道：

“或许，在他老人家看来，我与蜀山罪人无异！”

哪怕与蜀山为敌，姜明也不得不承认，他虽然是被姜绝之从深山老林之中捡来。

但是姜绝之对他却是视如己出，养育教导之恩，大过于天！

自己当初叛出蜀山，姜明也知道让老道士心伤许久，难以自持。

“可是在贫道来看，你依旧是我师兄，师尊说你是罪徒，也不无道理。”

“不知，师兄可知道，当年锁妖塔一战，蜀山损失多少人？”

吕洞宾眉看向满地断剑骸骨，忽然间对姜明问道。

还不待他回答，他便言道：

“入门弟子数百，长老达到一手之数，因师兄一事，险些让蜀山元气大伤，时至今日也没法与天墉城争锋！”

闻言，姜明面有愧色，一脸悔意。

当初，他也没有想过杀死那些同门师弟。

但是当时，女苑被众人围观，命在旦夕，迫不得已之下他走火入魔，转瞬之际屠杀所有人！

现在想来，他的确做错了不少。

最终，姜明长叹一声，看向吕洞宾，郑重道：

“请师弟回去告诉师尊，是姜明辜负于他，没能替蜀山争光，有愧他多年养育之恩！”

“放心，师兄此话，师弟定然会带到。”

吕洞宾点了点头。

但他何尝看不出，姜明心中虽然心中后悔，但却从来没有那么做。

其实，姜明与女苑相恋没错，只可惜一个是人，另一个是妖。

人妖相恋，本就有违天道，更何况姜明为了女苑，离经叛道，做法的确不妥。

对于此事，吕洞宾没法评判对错，只是觉得可惜……

“师弟，你来此，是有何事？”

不多时，姜明好奇看向吕洞宾，开口问道。

“不可说，不过临来之际，师尊却是让我带出一物。”

吕洞宾摇了摇头，笑了笑。

有关系统一事，他绝对不会会任何人提起！

“只可惜那天书手卷，我也不知道在哪里？”

听到此话，姜明自然知道吕洞宾口中所说的是什么，当下摇了摇头，无奈道。

“怎会如此？”

“来时，师尊曾说此物在你身。”

闻言，吕洞宾眉头一挑，凝声道。

“如今，我已身死，你看到的只是我魂魄罢了。”

“身外之物，我无法带走，只能留在锁妖塔之中。”

姜明苦笑道。

“师兄是说，那天书手卷还在锁妖塔之中？”

吕洞宾抓住关键，反问一句。

“不错。”

姜明点了点头，也不多说一句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