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化眉收起长剑,走到唐玺的身前:“已经告诉你多少次了,拿剑的手呢,要稳,连剑都拿不稳,怎么练剑呢?”
羽化眉一副为人师表的样子。
自从韩金尧交代羽化眉平时要指点唐玺,羽化眉俨然真的将自己当成了老师。
时不时得就给唐玺上上一课。
也正是羽化眉为人师表的作用下,唐玺才在短短的三个月内进步神速。
有一次,韩金尧见到两人练剑,都不禁感叹唐玺的进步,还惋惜唐玺是个宦官,彦国因此失去了一个好的苗子。
“吆,皇妹如今已经成为老师了?”
正在羽化眉对唐玺谆谆教导的时候,两名男子已经来到了后院。
“大哥,三哥,你们怎么来了?”羽化眉抛开手中的长剑,丢下唐玺,朝两人走去。
唐玺看向来人,之前说话的人身穿随意的白色长袍,虽然样子俊秀,但头发凌乱,样子极不整洁。
而他身旁的男子则顺眼多了,身穿一身紫色长袍,腰间系着一条蟒纹腰带,虽说不上玉树临风,但也算相貌堂堂。
唐玺从羽化眉的话音里也基本可以确认两人的身份,白衣男子应该就是羽化眉的异母大哥羽墨,而紫袍男子,应该是灵妃的亲生儿子羽青。
“许久未见,我和三弟想你了,来看看你。”羽墨微微一笑。
“这位便是唐玺吧,幸会幸会。”羽墨与羽化眉打完招呼,接着又向一旁的唐玺问候。
“见过两位王爷。”唐玺说着,就要下跪。
羽青上前搀扶起唐玺:“在下羽青,家母在贤灵宫受苦,我无法尽孝,承蒙唐玺兄弟这些年的照顾,羽青感激不尽。”
“照顾娘娘是我分内的事,三王爷言重了。”
唐玺听了羽青的话,多少有些感触,身在皇室,在外人看来是至高无上的存在。
然而,只有他们自己清楚,身在皇室有太多的身不由己。
羽墨还好些,生平放荡不羁,整日饮酒作乐,结交朋友,怎么说也算自由自在。
而羽青便凄惨多了,明知道生母在宫中受苦,却因太后的原因,连见一面生母的机会都没有。
三人来到一张圆桌前坐下,唐玺站在羽化眉的身后。
“大哥三哥,今天你们来是有事情吗?”羽化眉问道。
他们三人,虽然都是皇室兄妹,可是,因为皇宫内的种种关系,平时接触的机会并不多。
“额”,羽墨欲言又止。
羽青接过话来:“还是我来说吧,明日是大哥的生日,正好借此机会到大哥的住处聚上一聚。”
“是啊,二弟如今是真龙天子,事务繁忙,恐怕没时间,我们兄妹可是多年没能凑到一起了。”羽墨补充道。
“好啊。”羽化眉兴奋的说道。“还记得我们儿时一起掏鸟窝吗?”
“且慢,公主。”
正当羽化眉三人回忆着儿时趣事,张佑不知何时已经从外面赶了回来。
张佑来到羽化眉的身后,微微弯下身子:“公主,您可听说过老虎的幼崽与犬子为伴的吗?虎就是虎,犬就是犬,虎女安能与犬子为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