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敬的无垢之主——阿耶赖识，以百兽的灵性为引，源自信徒虔诚的心灵，渴望得到您的注视，祈求您的降临。”

“嗡——”

昏暗的地下房间中，一颗距离此方世界极其遥远的星辰，散发出贯穿寰宇的神念。期间掠过层层叠叠的空间，穿越无有穷尽的时间，瞬息响应仪式。

一股磅礴浩瀚的无形之力填满丁字间，主持仪式的贺曌与喜定在原地。同一时间，他们二人仿佛“看”到了，自虚空中涌出密密麻麻的眼睛，正以一种漠视的目光，盯着他们。

地面上刻画的诡异符文，莫名力量涌动，异兽尸身的血肉，顷刻间被抽的一干二净，仅有皮毛留下。

血与灵交织，于半空中凝聚出一类人型生物，对方有着常人身高，且丰胸翘臀。头颅之上，并未有五官，乃是一尊无面之神。

阿耶赖识，祂降临了。

“你居然真的召唤出了古神！”

此时此刻，喜手舞足蹈，像极了新年得到鞭炮的孩子。完全不明白，鞭炮有很大概率，会崩到他本人！

“太好了，有古神的帮助，我相信研究会进一步加快。”

不同于喜，贺曌摸着下巴，双眼仔细打量阿耶赖识。

按理来说，古神是没有男女的概念。可能在成为神祗前，祂们或男或女、或雌或雄。但是一旦仪式成功，晋级为生物顶点，那便没有了性别的观念。

这位新鲜出炉的肥羊...咳咳...古神...是古神，把自己身材塑造成女性是几个意思？

咋地，我还能对你产生啥想法不成！

或者，祂其实是在勾引我？

“咕噜咕噜...咕噜...咕噜咕噜......”

“哈哈，不好意思，见识到您的傲人身材，一不小心晃神儿了。我打算把旁边这位奇人卖给您，您打算出个啥亻...串词了。我想以身旁的奇人为代价，让您助我开石，打破包裹在精神外面的硬壳。”

喜：“......”

他兴奋的表情霎时僵住，不可置信的转头望向，准备把他给卖了，并面不红、耳不赤的驱寒营大汉。

你TM说啥？

另外，为何听你的语气，卖我卖的如此熟练！

“咕噜咕噜...咕噜...咕噜......”

“啥？打破包裹精神的外壳是最愚蠢的办法！真正的途径应该是，以精神吞噬外壳。这样的话，精神会有坚硬的特制。

且，外壳被吞噬之后，我随时随地能重新凝聚出新的壳，保护自己的精神，不受到外界干扰、破坏？”

“咕噜咕噜...咕噜咕噜...咕噜......”

“您说您看在一个完整的奇人面子上，可以帮助我吞噬掉外壳？那感情好啊！您绝对是我见识过的古神里面，最会做生意的。”

贺曌一脸诚恳，不似作假。

万万想不到，自己只是嘴甜一点，竟然如此关照他。

阿耶赖识真不错，先给祂点甜头尝尝。

等对方吞噬了喜，再自爆干掉对方吧。

我真是太善良了！

“刷——”

眼前一花，阿耶赖识已抵达近前，祂伸出纤细的手臂，弹出一根尖锐的手指，轻轻点在贺曌额头上。

“嗡！！”

无形之力迸发，只觉得精神暴涨。几乎是一刹那，便撑开了外壳。坚硬的外壳上，俱是密密麻麻的裂纹。

紧接着，精神宛如溢出的水，自缝隙中渗透而出，一点点覆盖外壳。

随后他察觉到，坚硬如同顽石的外壳，正在慢慢变得柔软，好似要融入精神之中。

“轰——”

他的精神猛地向上攀升一截，具体数值只能等待从模拟场景中离开，然后再使用数据手表观测。

“咦？”

那种感觉非常奇特，像是身体内多出了一个器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