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杀就杀,这样难道很好玩吗?”望着被甩出去很远的新人诡警,队长怒不可遏。
“好不好玩?”池愠轻笑一声说道:“好不好玩,当然是我说的算。”
“该死的咒鬼!”队长怒气不减,还在骂骂咧咧。
“接下来,需要你帮我一个忙。”池愠操控着无形的丝线直接缝了队长的嘴。
队长想要直接暴力扯开玩笑嘴该死的线,可是他发现他的下颚好像变了,他也说不清,好像变硬了很多。
他怒目圆瞪,盯着池愠。
池愠无视了他的眼神道:“接下来,我想请你通知,人偶歌剧院,将为整个凌海市,带来一场难以遗忘的表演。”
他的眼中充斥着火热和疯狂,身后的红衣人偶为他打着伞,眼中出现了高兴的表情。
“你也很期待,对吗?”此刻的池愠像是即将得到最想要玩具的孩子一样,很开心。
可开心了一秒后他的脸就恢复了原来的表情。
“可惜,这场表演我只想即兴。”语气中带着一丝遗憾。
“即兴中的完美,才应该是我所追求的。”池愠摇了摇头,打了个响指,队长的眼神变得呆滞。
整个世界开始了颤动,天空中的雨停了,空中一道道像是镜子被摔碎一样的裂痕出现。
眼中的高楼大厦开始破碎,一切的一切开始消失,池愠张开手,闭了眼睛,他听着耳边的破碎声,意识逐渐迷离。
再一次睁眼,洁白的天花板涌入眼中,而徐念年坐在他的旁边,见他醒来说道:“三个小时十五分,你醒来的时间比我预想的慢了些。”
池愠没有回答他的话,反而是说道:“你的臆想,让我开始期待厄乡撞击现实世界了。”
“不过我很好奇,这座医院为什么叫祈教,这两个个字不应该出现在教堂之类的地方吗?”池愠问道。
徐念年深深的看了眼池愠沉声道:“因为医院可以听见比教堂更有诚意的祈祷。”
“嗯。”池愠点了点头,一种阴冷的感觉在周围环伺,池愠向着门外看去,那是一个同样穿着白大褂的医生,他的白大褂面还有着一块双手作揖的徽章。
徐念年看着前来的医生,眼中冷意闪过,但最后还是没有做出什么动作。
“看来我来的不是时候啊。”那医生发出了难听的笑声,那声音就感觉喉咙像是被猫爪了一样。
“的确不是时候。”徐念年推了推眼镜说道,同时对着池愠开口道:“这就是这座医院叫祈教医院的原因之一,医院教徒斐文讯。”
“对了,他和我可不一样,他是一个的的确确的怨鬼。”
池愠就像看白痴一样看了眼徐念年,这不是废话吗?哪有鬼看鬼不知道对方是鬼的。
斐文讯眼中带着捉摸不透的眼神,他看着池愠说道:“想必你就是网新出的五星恐怖咒鬼绅鬼吧。”
“看样子还可以,要不要来医院工作?”斐文讯打量着池愠,阴冷的感觉蔓延在房间,大有一种池愠不答应他就要动手的架势。
“呵呵,你觉得,你们医院配吗?”池愠冷笑一声,无形的丝线朝着斐文讯关节位置就冲了过去。
斐文讯身黑色怨气爆发,浓郁的程度将丝线全部腐蚀。
“你的小手段对我根本没有什么效果,几根线而已。”斐文讯不屑笑道,身怨气开始扩散,一条条由怨气凝结的黑手伸了出来。
徐念年就这么静静的看着,他的身边,一个穿着红衣的女人将他保护了起来。
池愠站在原地,眼中红芒闪过,空中突然出现了无数条丝线,丝线就像一把把利剑一样,斩断了所有黑色的手。
“还不错,但你要知道,怨气这种东西,可是不会被斩断的。”斐文讯咧开嘴角,粘稠的液体落在地,他的舌头舔了舔嘴唇,露出了疯狂的表情。
池愠皱了皱眉,并不是因为斐文讯多么的难解决,而是他的这幅姿态让池愠感觉到了恶心。
黑色的手粘合在了一起,无边的怨气充满了整个病房,压抑的感觉也开始袭来。
“去死..去死...去死!!”痛苦的哀嚎从怨气中发出,一张满脸都是痛苦神色的人脸出现在怨气中。
随后第二张,第三张,一张张人脸嘴里说着充满了怨气和恶毒的话。
池愠看着地的一张人脸,那是一张老人的人脸,老人的脸满是恶毒,对着池愠怒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