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溜的,这中听!”
傻柱呲溜一声,介绍起来。
“这娄晓娥啊…”刚开口,难住傻柱了,仔细一想,娄晓娥也不是什么坏人儿,在背后说人家,不地道。
“妙菱啊,娄晓娥就住这后院里,你这衣服不就是娄晓娥的吗?”
妙菱瞧了一眼身上的衣裳,闹的浑身难受。
“你还别说,这衣裳你穿起可比娄晓娥好看,人娄晓娥啊,还凑合,就她家那位,真忒不行!”
傻柱凑近了点,郑重的提醒到,“她家那口子,真不是什么好人,我和许大茂打小一起长大,他肚子里面有多少油水我可知道半斤八两。”
“一句话,能离多远就多远!”
妙菱头一回听到许大茂这个陌生的名字,她不由自主的望向何雨。
“小菱,我哥说的没错,能离多远就多远。”
得到何雨的应呼,妙菱心中自有一二。
而这个娄晓娥,有夫之妇,她倒松了口气。
“行喽,回屋睡觉,小雨,你这是给我大大的惊喜,又给我狠狠的泼了一盆冷水。”傻柱吸溜一声,手背在背后,大摇大摆走出屋,刚走到门槛,又想起一件事。
傻柱朝妙菱看了一眼,又将视线挪在了何雨身上,“这丫头睡这,你睡那屋?”
“对嘞。”
傻柱点了点头,“别让院里抓住你俩了,闹个误会大发了。”
说完傻柱就消失在黑暗中。
“小雨,我本是京城的一名舞姬,没什么能力帮你,要是不嫌弃,我倒是可以献丑。”
何雨吸溜一声,浑身来劲,大好月夜,遭不住,他连忙拒绝,“小菱,今晚月色真美,我回那屋睡了哈,明天还要上班,要是您真有那心,改日,改日。”
何雨灰溜溜的关上门,留妙菱一人坐在桌前沉思着。
倚栏生忧,未来遥遥无期,望着围观的人群,眼神又淡了许多。
“要开始了。”
“你可是我们楼的花魁!”
轻纱随风舞起,踏着轻盈的步伐,只是随意挥袖舞动便引来无数呼声。
厌了、乏了。
厌世俗的眼光和乏生活的无味。
自从那抹光的出现。
荡人心魄的萧声轻扬而起,透过人群,一位面目清秀的男子印入眼帘。
声音飘飘欲仙,而人们的目光都落在女子的身上,全无乐响。
女子重新扬起长袖,无数娇艳的花瓣轻轻飞舞在天地之间,合着箫声跳起轻舞。
箫声中,她随着乐曲迈着轻盈的步伐,跳着若仙般的舞姿,轻纱遮掩,半露出绝美的姿容,观众们看的如痴如醉,几乎忘却所有。
美人的一呼一颦,都让在场所有人心跳不已。
你在看风景,却不知道有人在看你。
回过神,物是人非,故人已归,留下的只有念想。
“等等。”
女子轻提舞裙,追了上去。
“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能得几回闻,公子的曲仿佛暗含着命运,而你只吹了前半部分……为何不让我一舞尽曲。”
男子嘴角上扬,勾唇一笑,“我只是一个不起眼的厨子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