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般无奈之下顾母还是把李子言给叫了起来。
“孩子,孩子,醒醒了。”
李子言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后就看到了顾母的脸,吓得李子言瞬间就醒了,在心里默默的鄙视着自己,怎么坐在椅子上还能睡着呢。
边想着边站起身说到:“对不起阿姨,我在这坐着坐着竟然睡着了。”说着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
“没关系,最近发生的事情也麻烦你了,辛苦了孩子。”
顾母的话让李子言更加不好意思了。
“这几天真的是太麻烦你了,谁能想到西阑会出这件事呢,这个孩子啊都是报喜不报忧,从来都不给我和他爸添麻烦,突然发生这么一件事,我真的是……”
顾母说着说着眼泪就要从眼眶里滑落,本来顾母就长的十分娇小,再加上眼眶含着泪,饶是李子言这种同性看上去也想要怜惜。
此时顾母的肩上出现了一只手。
“好了,不要哭了,不是说儿子已经脱离危险了吗,你现在哭也没有用啊。”
这时李子言才发现一直被自己忽略在一旁的顾父。
这是她第一次见顾父的真人,哪怕已经是两个大男人的父亲了,也还是让她感叹,怪不得苏林意和路今言生的那么好看,毕竟基因摆在那里。
苏林意的长相可能就是随了顾父,所以看上去特别的冷漠,像冰山一样,不容易靠近,可是在她看来,顾父对顾母的态度却是十分温柔,这也许就是爱情吧,李子言想到。
“叔叔阿姨,我们先上车吧,司机已经在外面等着了。”
此时的家庭司机已经在机场外面等崩溃了,等来等去也不见人,秦小姐也没有跟自己说夫人和老爷是几点的飞机落地。
终于在等了一个小时左右后司机如愿的看到了李子言的身影。
……
乔家。
管家的话让原本势在必得的乔母担心了起来,这一切会不会是苏林意的一个套?为了引自己入圈套?
“你把这一切的来龙去脉都跟我说清楚。”
乔母皱紧了眉头说到。
“是这样的,卖给我东西的人我也不认识,是楼下的花匠跟我说的。”
“哦?把他给我叫上来。”
管家这是第一次见到乔母有这么激动的时候,害怕急了,连忙跑下楼把花匠给叫了上来。
花匠上来的时候乔母一脸鄙夷的看着他:“就是你?”
之间花匠挺起了腰背毫无惧色的看着乔母回答道:“是,就是我。”
“叫什么名字。”
“聂飞。”
“你是怎么认识买药的那个人的?跟我说说。”
乔母看着花匠不卑不亢的神情很是满意,开口问道。
“那天,我去酒吧,刚在吧台上坐下就看到身边的一个男人喝的烂醉,嘴里嘟嘟囔囔的骂着什么,我就十分好奇,暗暗的观察了起来。”
……
“看什么看,没见过你大爷我啊。”
俨然眼前的男人已经喝的不省人事了,嘴里还一直说着什么:“少看不起人了,老子不就是赌输了点钱嘛,等着吧,迟早有一天老子把钱都赌回来。”
听到这里聂飞心下了然,原来是个赌鬼,不禁笑出了声。
醉酒的男人听到聂飞的嘲笑声心里怒火更加难平了,摇摇摆摆的走到聂飞跟前抓住他的领子就要挥拳头,一个喝的烂醉如泥的男人怎么可能打的过一个年轻力壮的青年呢。
聂飞一把抓住男人挥过来的拳头,一拳就把男人打倒在地。
就在聂飞要上前再补一拳的时候另外一个男人出现了。
“手下留情,手下留情。”
一个佝偻着背的男人出现了,男人畏畏缩缩的走到聂飞跟前,小声地说:“真是对不起,我弟弟喝醉了,不懂事,还请您手下留情,别跟醉鬼一般见识。”
原来是他的哥哥,聂飞看着眼前的男人,确实跟那个酒鬼有些相像,看着聂飞默不作声,男人只好又低三下四的为弟弟求情。
“我这个弟弟是个赌鬼,家里的积蓄已经被他给赌没了,本来想着我带他出国打工赚钱,谁成想他又勾搭上了那里老大的女人,为了逃命我们兄弟俩只好偷渡回来,你看,现在又在赌,赌输了又来喝酒,现在家里被他弄得已经欠债累累了。”
说着男人摇了摇头,抹掉了眼角的泪水。
“你有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
聂飞看着眼前的男人,开口问道。
“此话怎讲?”
男人疑惑的抬头问聂飞。
聂飞心想,男人不可能无缘无故的把家底都告诉一个陌生人,之所以会这么做的原因恐怕只有一个,男人有利可图。
“别卖关子了,有话直说,没有的话我就走了。”
男人听到聂飞的话后一把把聂飞拉住,生怕聂飞转身离开。
“是这样的,我从外面拿到了一种东西,让人失忆的一种宝贝,我们这里可没有,麻烦大兄弟帮我问着点,有没有要买的。”
男人一脸谄媚的朝聂飞笑了笑,好像是偷腥的猫一样。
“就是这样了,我就是这么认识那个男人的,至于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
聂飞一脸真诚的看向乔母。
乔母看着聂飞青涩的脸蛋,开口问道:“你年纪轻轻的怎么想到做花匠呢?”
“我是半工半读,我家里供不起我读研究生,我就只好自己打工赚钱了。”
怪不得这么年轻,还生的好看,乔母不禁在心里默默感叹到。
“行了,我知道了,你出去吧。”
乔母回过神后将管家和聂飞都赶出了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