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孑目光如炬的看着柳玖溪,看的她有些心慌不安,移开了目光,莫孑说道“主子为什么一定要去那里?以前也没有见主子对丁零山和忧渐河很感兴趣啊?”
柳玖溪没办法,只好将自己的理由说了,“鲤荷说那里有能够解开贪欢的办法,我就是想要去看看。”
“那为什么以前没有听主子说起过?”莫孑还是有些半信半疑,于是就问道。
柳玖溪解释道:“不还是怕你空欢喜一场吗?谁知道那个鲤荷说的是不是真话,还是随便蒙骗我的?”
莫孑沉默了一下,看柳玖溪这次的神色不像是撒谎,这才缓慢的点了点头,与此同时他还说道:“主子以后千万不要隐瞒莫孑任何的事情,我不需要主子小心翼翼的呵护。”
只要是他知道有办法可以减轻柳玖溪的痛苦,纵然是空欢喜一场,他也觉得畅快,至少他还是看到过那一抹虚假的曙光,说到底他最怕的,就是柳玖溪痛苦不堪,而他只能在一边干看着,没有丝毫的办法。
柳玖溪见莫孑同意了,十分兴奋,连忙说道:“那我们下午就走吧,怎么样?一上午的时间可以整理好一切吧。”
络笙看着莫孑,她现在也看出来了,只要柳玖溪一生病,那么三个人最有话语权的往往是最没有资格有话语权的莫孑,她心里觉得还真是讽刺得很。
柳玖溪说道:“莫孑,我们去忧渐河吧,就我们上次说好的那个。”
莫孑狠狠一皱眉,明显是有些不同意,“主子现在应该静养,不适宜长途奔波劳累。”
络笙看看柳玖溪,猜到柳玖溪去那里八成是有什么事情,但是她也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只好闭口不答,省的将来出了什么问题,莫孑又将罪责全部归结到她的身上。
柳玖溪软磨硬泡,顺带撒娇卖萌,无理取闹,“我不管,反正当初是你说要去的,现在你又反悔,我就是要去,咱就去嘛,大不了走慢一点,赶路不赶的那么急,行吗?”
莫孑目光如炬的看着柳玖溪,看的她有些心慌不安,移开了目光,莫孑说道“主子为什么一定要去那里?以前也没有见主子对丁零山和忧渐河很感兴趣啊?”
柳玖溪没办法,只好将自己的理由说了,“鲤荷说那里有能够解开贪欢的办法,我就是想要去看看。”
“那为什么以前没有听主子说起过?”莫孑还是有些半信半疑,于是就问道。
柳玖溪解释道:“不还是怕你空欢喜一场吗?谁知道那个鲤荷说的是不是真话,还是随便蒙骗我的?”
莫孑沉默了一下,看柳玖溪这次的神色不像是撒谎,这才缓慢的点了点头,与此同时他还说道“主子以后千万不要隐瞒任何的事情,我不需要主子小心翼翼的呵护。”
只要是他知道有办法可以减轻柳玖溪的痛苦,纵然是空欢喜一场,他也觉得畅快,至少他还是看到过那一抹虚假的曙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