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堤坷对鲤荷的事情也知道一些,更加见过那具冰棺,立即就明白了是冰棺的缘故,但是他又不可能硬闯青阳教,别的不说,暗殿殿主他就打不过,更别提青阳教里还有那么多的高手。
白堤坷只好先稳定住柳玖溪的情况,想要去找易行歌谈一谈,但是还没有离开石床边,就听见柳玖溪一声凄厉的叫喊:“莫孑!”
他还没有反应过来,莫孑就扑了过来,将柳玖溪抱到了怀里,一声声重复着:“在,我这这里。主子别怕。”
白堤坷站在一边看着柳玖溪的头发瞬间变白,惊愣不能言,然后他就看见柳玖溪睁开了眼睛,那双总是雾蒙蒙的眼睛,这时候已经全然变回来了原先的黑色。
白堤坷再仔细一看,发现不是黑色,是近乎黑色的深紫,里面像是有一个漩涡一样,摄人心魄,感觉心神震动。
柳玖溪不过睁开眼睛一会儿,就又闭上了,昏沉沉的晕倒在莫孑怀里。
莫孑抬头看着白堤坷,问道:“主子如何了?”他也不知道柳玖溪现在这情况是好是坏,看白堤坷也是一脸茫然不解的样子,就觉得心底一片冰凉。
白堤坷没有回答,只是简单的说了一句:“你好好照顾她,我先出去处理麻烦。”这麻烦自然是指秦越与秦诵还了,秦越已经知道了鲤荷身份肯定不会轻易就放手。这些年里秦越对鲤荷的心思他看得一清二楚,为了鲤荷,他连当今皇后都废了打入冷宫,他可不想赌柳玖溪跟鲤荷两人谁在他心里的分量大。
白堤坷出去后,就看见前院的空中一片火红的光亮,秦越已经来了。走到前院,就看见了站在院子里的秦越,一脸寒霜,杀意翻涌,离他不远处跪着国师府所有的下人,一个个的噤若寒蝉,抖如筛糠。周围则是手持火把与刀剑的禁卫军,看样子,如果今天不给出一个让他满意的答复,国师府怕是要血染一地了。
“臣拜见皇上。”白堤坷走上前去,行了一礼,同时心里急速想着怎么解释柳玖溪的事情而不至于让秦越龙颜大怒,牵连他人。
秦越冷哼一声,道:“国师好大的架子。”
白堤坷立即告罪一声,诚惶诚恐的说道:“臣有罪,还请皇上恕罪,听臣解释。长阳郡主危在旦夕,臣实在不敢大意,所以才会命人阻拦,这也是为了能尽快救治。”
秦越不想听他胡扯,直接问道:“人呢?现在在哪儿?怎么样?为何会突然如此?”
白堤坷额角滑下一滴冷汗,镇定的说道:“人已经无事,只是还在昏迷。”
秦越眸色一厉,陡然觉察出不对劲来,当时他关心则乱,现在冷静下来仔细想想,立即就发现了不妥。
鲤荷占用的是柳玖溪的身体,而莫孑看样子也知道,那么他来找白堤坷,怎么想怎么有问题,白堤坷对柳玖溪好那是毋庸置疑的,他要是知道这件事情
秦越暗自攥紧了手,看着白堤坷等他说出一个答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