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越想起来刚刚两人的交谈内容,不将鲤荷的身份告知秦诵还,也就是说她永远都不能听见秦诵还喊她一声娘亲。秦越又看看一脸茫然不解的秦诵还,心里难受的恨不得将自己的心挖出来,当年的她到底是有多么的糊涂,居然丧心病狂到那种程度,将全身心爱着他护着他的鲤荷送到易行歌那个混账的手里,最后甚至还想要拿她去炼药。
秦诵还搞不明白状况,但是自小就独自生活在深宫里面的他还是很会看脸色的,一动不动的看着两人的交锋。
鲤荷轻轻一笑,甚是温柔的对秦诵还说道:“夜深了,回去休息吧,莫要熬夜,对身体不好,不要总是仗着自己年轻就肆意挥霍自己的身体底子,到老了有你好受的。”
秦诵还听得别扭,感觉就像是一个长辈对小辈的殷切叮咛。他扭头去看秦越,秦越一副你终于可以滚了的表情,迫不及待的对他点点头。秦诵还心里越加疑惑,总觉得自己如果不搞清楚有可能会后悔一生,但是在场的这三人貌似没有一个愿意给自己解释的。
秦诵还打算明天再找柳玖溪好好论道论道,尤其是她这诡异的态度。秦诵还打定主意就准备退下,还没有走到门口,就听见身后一声惊呼,却是秦越的,“鲤荷!”
秦诵还猛然一惊,他母亲在这宫里面向来是一个禁忌,但是他还是知道自己母亲的名字的,不可置信的慢慢转过身体,看到秦越抱住了柳玖溪软下的身体,一脸的惊慌失措,“来人,快传太医。”
秦诵还这下子说什么也不能走了,待在远处看着秦越一阵手忙脚乱,对莫孑问道:“这是怎么回事?玖溪上次进宫时还好好的,怎么现在成了这幅鬼样子!”在秦诵还来之前,鲤荷就将自身的情况告知了秦越,所以他知道这是柳玖溪的身体。
莫孑无话可说,从秦越手里接过了柳玖溪,在碰触到柳玖溪冰冷的身体那一刻时,脑子就无比的灵光,好似这一生的聪明劲儿都用在了这时候,“主子的情况只有国师最清楚,也只有国师有办法缓解主子的病症。”
秦越来不及细想,探子也的确告诉他白堤坷曾经去看过柳玖溪,所以就没有多加怀疑,“去找白堤坷。”
说着,他就想要将柳玖溪抱过来,但是莫孑却抱着柳玖溪闪到了一边,说道:“主子的情况很危急,一会儿贪欢就会发作,现在必须赶快去找国师。”
贪欢的事情秦越是知道的,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压抑了那么多年的贪欢居然又再次发作,但是也没有丝毫犹豫,便道:“你带人先去找国师,朕随后就到。”
莫孑眼里闪过一道利光,二话不说,抱着人踹开门就没入了深深地夜色里面。莫孑不傻,他才不会那么单纯的相信鲤荷的话,纵然鲤荷说的是真的又如何,看看秦越的反应,像是会让鲤荷灰飞烟灭的人吗?到时候肯定会不惜一切代价让鲤荷霸占柳玖溪的身体,还有秦诵还,这一个个的,全是变数,鲤荷万一舍不得秦诵还,想要跟他来一场天伦之乐,那鲤荷更加不会轻易就放弃柳玖溪的身体。
事情发展到现在,他也总算是明白为什么易行歌总是针对柳玖溪了,看来易行歌是早就明白柳玖溪可以让鲤荷附体,只是不知道为什么鲤荷没有这样做,但是他依旧将柳玖溪看做了私人物品,自然是看不惯柳玖溪跟自己的拉拉扯扯,不清不楚。药误机是肯定不能相信的,现在能求助的,只有白堤坷一个人,希望白堤坷有办法解决这个鬼魂。
莫孑越想越急,速度就越快,居然就用了小半个时辰的穿越了半个京城到了国师府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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