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房间,药误机就围着最欢转悠个不停,看不出来啊,这个冷冰冰的破锣嗓子居然还有人护着,话说人皮面具下的那张脸还能看,也不算太差,暗殿殿主的目光还不算很差劲,“手。”
“第二次,多谢鬼医。”最欢将手伸出去。
药误机立即明白过来她说的第二次是指这是自己第二次救她了,也没有回话,只是锲而不舍的问道:“我也不要你什么报答,我只想要知道你跟暗殿殿主是怎么回事。”
药误机心里隐隐约约有些不好的猜测,尤其是想起来白堤坷身边的那个流月时,这种不妙感更是上升到了极致。他们青阳教就没有什么正经身份的女人了吗?一个个都被这些低贱的奴隶给迷了魂。
有一句老话叫做怕什么来什么,最欢沉默了一会儿,说道:“暗殿殿主与属下没有任何关系,请鬼医不要乱想。属下这一生都是主人的人,生死相随。”
这像是能够不乱想的样子吗?药误机只觉得自己的脑子像是被马狠狠踢了一下子,一片混沌,为什么整个世界他突然就看不懂了?
旋即他的脸色就凝重起来,“你怎么会这样虚弱?五脏衰竭,六腑破损,经脉堵塞上次可没有出现这种情况。”这些天来他们都生活在一起,也没有见沈册年做出什么不可理喻的事情啊。
“属下不敢劳烦鬼医多费心,只是还要麻烦鬼医一下,如果暗殿殿主问起来,能不能帮忙掩饰一下?”也不知道这些天最欢都经历了什么,以前虽然也是僵冷着一张脸,至少身上还是有一些人气的,现在就跟秋季的枯叶一样,随时会被一阵风吹远。
药误机烦心的事情多了去了,多这一件不多,少这一件不少,并且还是在这紧要关头牵扯到了他们这边战斗力最强的一个,药误机可不敢有丝毫大意,到时候有个什么万一,他还指望着暗殿殿主救命呢。
“那你就好好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当然你可以不说,但是我就不能保证暗殿殿主与沈册年会不会知道这件事情了。”果不其然,最欢脸色一变,有些苍白。由此可见,她这情况跟沈册年没有什么关系,不是沈册年那又是谁?药误机总觉得自己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大秘密,旋即又嘲笑道:一个小小的奴隶而已,身上会有什么大秘密。如果是三人间的爱恨情仇还有些说头,但是也没多大意思。
最后最欢也没有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只是药误机也不得不答应下来她的请求,因为最欢说了一句话,“如果鬼医不想看到比今天上午更加糟糕的场景的话,还是不要告诉其他人的好。”
药误机能说什么,万一暗殿殿主也像白堤坷一样被一个女人迷得神魂颠倒,得知这个情况肯定将所有的锅都扔给了沈册年,还不跟沈册年拼命?
药误机万般无奈的给她开了药方子,嘱咐她按时吃药,她这身体已经回天乏术了,能拖得几天是几天。最欢完全不在意自己的死活,甚至连自己还能够活多久都没有问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