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建勋才经历了丧妻丧子之痛,现在又陷入了深深的自责和懊悔之中,今天所发生的事情,他,或许会记得一辈子!他紧握的双拳狠狠捏了又捏,心中下了改变他一生的决定。
周建勋迈着沉重的步伐,走出了房间,客厅里的两人也同时望向了他,只见他低着头,走到叶子卿面前,‘咚’的一声直接跪下了。
都说男儿膝下有黄金,但也要分是什么情况什么事,虽说一个四十岁的中年大叔向一个年仅十五六岁的小姑娘下跪显得很诡异,但是,周建勋认为只有这样,才足以显示自己的歉意和懊悔,也只有这样,他心里才会好受一些。
“我到现在还不知道你的名字!”
“叶子卿!”
“叶小姐,对不起!”说罢,直接一个响头就磕了下去,而叶子卿并没有扶起他。
“我周建勋十六岁入伍,三十五岁退役,这么多年,除了我的首长,我从未向任何人跪过,这是属于我一个军人的自傲。但是,今天这一跪,是我真切的感到自己很失败,我失去了曾经作为一个军人的修养,我向自己的恩人出言不逊,更是要出手伤害你。”
周建勋一边眼眶红着,一边继续说着:“我不求你原谅我的所作所为,但今日的事情,如果你要惩罚我,我一定都受着,以后,我就是你的属下,供你差遣!”
叶子卿一听这话就笑了,一副老大派头的坐在沙发上说道:“周叔,你的这一跪我受了,至于惩罚嘛,就按照你说的好了!”
周建勋一听,心里早就做好了准备,看她今天将暴走的他制服所使用的招数,就知道自己的那两招在她面前只是耍杂技,于是抬起头,闭上双眼,视死如归的说道:“为表歉意,要杀要剐都行,那两块骨牌已经是我在这世上最珍贵的记忆了。”
“噗,你说什么?周叔,我没说要对你又杀又剐的啊,我的意思是,就惩罚你做我的属下好了!”
周建勋一听这话,愣了:“你,你不是说···你只是要我做你属下?”
“是的。”叶子卿起身走到周建勋面前站定,不知从哪拿出一根铂金链子,将骨牌从周建勋手里拿出来,然后将两块牌子穿进铂金项链,再弯腰亲手为他戴上。
将项链戴好后,叶子卿轻扶周叔,让他起身,眼神异常坚定的说道:“从现在起,你就是我们的一员了”
“是,为了以后在外面方便称呼,我就叫你大小姐了!”
“叫我叶子就好!”
“是,大小姐!”
“哎~算了,一个称呼而已,虽然Emmm····一言难尽!”叶子卿扶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