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云渊歇斯底里反抗的模样，褚致言心灵上得到一种藉慰。

他最喜欢看被逼得无处可逃的人拼死地挣扎却徒劳无功的样子。

咔擦——

当剪刀剪下云渊的头发时，云渊体内的洪荒之力再也控制不住，直接崩断了绳子。

“褚致言，我要掐死你！”云渊飞扑到褚致言身上，将褚致言压在地板上，两只小手掐着褚致言的脖子，力气不大，足以留出让褚致言反击的余地。

褚致言没有反抗，阴冷的双眸充满寒意地凝着她。

云渊一咬牙，手上发狠，重重地掐下去。

手刚收力，褚致言便翻身而起，将云渊压在身下，双手抓住她的两只小手的手腕。

骨架纤细的手腕很多肉，手感很好，可褚致言没心欣赏。

褚致言扳开她的双手，将双手固定在头顶，俯首看着云渊。

额前细碎的刘海直直垂下，那双眼角上挑的凤眸微微眯着，暗藏着危险的意味。

察觉到他的杀意，云渊笑了笑，“真凶，难为你装了这么多年。”

“心疼我？”

“是呀，可心疼你了。”云渊撇撇嘴。

“既然心疼，为什么要做这些事情？”褚致言的杀意敛起。

云渊的凤眸像月牙般弯起，唇边的小梨涡乍现，露出一个甜美可爱的笑容，“你不觉得披着面具活着很累吗？”

“那你累吗？”褚致言声音极轻极温柔。

云渊知道他问的是什么，他问的是真正的褚若云又问的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