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为什么要欺负我?”云渊重重地叹了口气。
褚致言抽回手,脚跟一蹬站起来,双手插在裤袋里,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神睥睨一切。
“因为,你是多余的。”褚致言的嗓音很冷,犹如极冷之地的寒潭。
多余?
云渊不解。
褚致言的眼神扫过她还被绑住的脚,“你们都是多余的。”
你们?
云渊的眉头紧拢,“除了我还有谁?”
“很快你就知道了。”褚致言又蹲下。
解开绑住云渊双脚的绳结,然后换上另一种绳结。
“这回,你解不开了。”褚致言很放心地离开房间。
房间里,只剩下云渊一人。
新绑的绳结看着简单,但是实际上很难搞,云渊确实解不开,只能乖乖地被绑着。
【主人,需要我帮忙吗?】
“不用。”云渊在思考。
显然,褚致言厌恶的人不单单是她,还有其他人。
那么其他人都包括了谁?
云渊在肥绒绒那里了解到褚致言的亲生母亲是被人害死的,但死因一直都是个迷。
而且自从褚若云来到这个家里开始,就没有任何有关于褚致言亲生母亲的记忆,哪怕是名字也没有听说过。
“你说,褚致言的亲生母亲会不会是被他亲生父亲以及褚若云的妈妈联手害死的?”
不然,很难解释为什么褚致言表面上对父母很孝顺但私底下眼神都是冷血残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