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上的追求,前两年已经完满了,现在剩下的是最重要的。”要是让别人知道,自己这几年了,仍然没有得惩,还不笑掉大牙。
楼薇斜睨他一眼,“乔嫣然快出来了,你快放开我。”
权恒有点恋恋不舍,最后狠狠的在她腰上揉了两把,下巴在她肩膀上蹭了半天,才松手。
从沙发上站起来:“你在这陪她吧,我走了,和你们两个一起住在这,太诡异了。”
“你不是说学校关门了吗?”
“我有办法。”说完去换衣服,只几分钟,换好又出来。
把手上拿着的睡衣,塞到楼薇怀里,“帮我洗了,手洗。”楼薇接过来,他让自己洗衣服的毛病又犯了,这次还是贴身睡衣。
好似看出她想什么,“洗个睡衣就这样,以后内衣都归你洗。”声音压得很低,凑在她耳朵上,热热的。
楼薇把衣服扔在沙发上,推着他到门口,“快走吧,注意安全。”
权恒在门边,用一只手推着门,不让她合上,低头狠狠的吻了一下她的唇,又盯了那柔软鲜艳半天,才放开:“明天早上我给你们送早饭。”
“明天第一节我有课,不用了。”楼薇抓住他的胳膊,垫起脚来,回吻了一下,正想关门推进来,又被按住后脑,深深的一个快速的深吻后,权恒才离开。
楼薇关上门,倚在门上半天,刚一侧头,头发湿漉漉的乔嫣然,抱着手臂,不知道看了她多久了,这简直是太让人羞窘了。
“看来我来是耽误你们了。”乔嫣然的声音很好听,此刻又悠悠的,更让人舒服。
“再笑我,就掐死你。”楼薇比了一个掐她的手势,“你先去睡吧,卧室里的床单,我已经换好了。我去洗把脸。”
乔嫣然没有马上去卧室,而是仍然抱着手臂,楼薇走到哪儿,她身子就转向哪儿。
“原来觉得你和权恒哪哪儿都不配,见了这样的他,才觉得你们俩真是天造地设,你们两个相处是简直就是完全换了个人呢。”男女关系最好的模式是,通过对方得到更好的自己,也得到一片新的美好的世界,乔嫣然觉得,眼前的这两个人就是。
楼薇自己也觉得。
“你这会儿倒是恢复了精神了,那,有没有时间跟我聊一下,怎么这副德行,过来的。”
“困了,明天再说。”乔嫣然转身,先进了卧室。
权恒从校教工小门儿,回到宿舍楼,打电话给元宵,让他在里面,偷了宿管门口挂着的钥匙给自己开了大堂门,才进了宿舍,这一来一去,睡觉的时候已经将近午夜12点了。
虽然一整天也是很累,但这一晚上,他睡得并不安稳。
躺在床上,梦很杂乱。
最主要的梦境就是,楼薇在自己的身边,间有主动或被动,缠绕和被缠绕,最后被自己攻破,万般妩媚柔情在自己身下绽放,早晨沉睡在自己臂弯里,似乎压得胳膊还有些疼。
试着舒展了一下,却碰到了床的栏杆,疼的他一下子惊醒。
胳膊疼是真的,楼薇是梦里的。
睁开眼睛,吓了一大跳。三个头,六只眼睛,都凑在自己的床前盯着自己,见他醒了,哄的都放声笑起来。
权恒有点莫名其妙。
先是卢向齐:“小木,你最美。”
再是元宵附和:“你最美,小木。”
最过分的是杨宏伟:“嗯,哼……”
自己说梦话啦?权恒觉得平常自己没这个毛病啊,但是自己从小一个人睡,有没有还真不能确定。
不好意思当然是有的,你要说恼羞成怒更贴切。板了脸,在脑子里组织措辞反击他们。
却被杨宏伟嘲笑得更厉害了。
“不会吧,大一的猎物,现在还没到嘴里。你可别说认识我。”
卢向齐平时不爱开玩笑,这会儿说出话来比他们更咽人:“像我和元宵,没有女朋友也就罢了,原来你比我们更惨,天天摆在那让你看。”
元宵这个万年直男笑的最欢:“我爸妈那一辈儿,也是先有了我后结的婚,你可是太菜了。”
这严重的伤害了权恒的自尊心,更要命的是:他感觉被子里的自己,某个部位湿湿粘粘的,自己又不是十四五岁的青春期男生,这关系到自己的男性尊严了。
室友们笑完就散了,他却一只手撑着头,喘了半天粗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