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相府之事,如风一样在咸阳传开。
纷纷议论此事!
自吕不韦掌握罗网以来,还没有人敢在咸阳在吕府闹事。
甚至,死伤了二十多个人,扬长而去!
在秦国一手遮天的吕不韦,竟然软了下来。
这可是大事!
王宫内侍总管赵高的不示弱。
杀神之子白仲的爆发与强势。
还有那个李斯的沉稳气度,自绝后路与吕不韦对立的决绝。
实着震惊了不少人!咸阳北坊,一座府邸。
han国相张开地之孙张良的产业。
“好一个城府极深的秦王,隐忍数年,今天才发难。”
“我师兄李斯,只是你威压吕不韦的棋子吧?”
“武安君之子白仲,自白起死后,一直沉寂,没想到今日一出,竟然是先天金丹境。”
“看来我得尽快回han国了!”
张良的目光闪烁耐人寻味的光芒。
……
王翦府邸。
王翦与王贲,知晓了吕不韦府的前因后果。
“父亲,白仲将军,是不是暴露了太早了?”王贲看向王翦,轻声说道。
“早与不早,始终要出山,这是大王的势,也是白仲的势,从今天起,秦国的水,要变浑了。”
王翦摇了摇头,端起茶盏,将琅山出品的香茶抿了一口。
“贲儿,时间到了,你该去雍城了。”
“到了雍城,一切听尉缭老将军的安排。”
话音落下。
王翦挥挥手,让他离开。
“是,父亲!”
王贲神态恭敬,退下。
……一个戴着青铜面具,头发花白的高大老者,与嬴傒,正在下棋。
“三五。”
嬴傒手执黑子,落入棋盘之中,已成定局:“祖伯父,你的棋艺依然很臭,孙儿又赢了。”
“傒儿,这步不算,不算。”
带着青铜面具的老者,连忙摆手,“回一子吧。”
嬴傒看向青铜面具老者,嘴角勾了勾,“祖伯父又想耍赖?如果当年异人也能让我回一子,这秦王今天就不是政儿的了。”
“你不甘心?”
青铜面具老者笑了笑,别有深意的看了他一眼。
“当然不甘,我的才能在异人之,只不过异人有好运啊。”
咸阳外,一处竹林深处。嬴傒轻叹一声,“不说这些了,成王败寇,过眼云烟,败了就是败了。”
“傒儿,你对嬴天这个孩子,怎么看?”
“心思深沉,与以二十三堂叔完全相反,这也是我所担心的。”
闻言。
青铜面具老者摇了摇头,收拾棋盘的棋子。
“你怕他与政儿争秦王之位?”
“难道祖伯父不担心同室操戈……”
棋盘已经清空。
青铜面具老者手执一子,好像没有听到这句话,“四入四,该你了!”
见状。
嬴傒摇了摇头,顺势撵起一子,定入棋盘,“四三!”这时。
青铜面具老者,淡淡开口,“这局过后,你也该回咸阳了。”
“下次来的时候,再给我带两瓶琅山所出的葡萄酒。”
“那酒,还不错。”
……
咸阳,王宫。
嬴政伏在长案,翻看着奏简。
他心有韬略,这些年一直暗自博览群书,自有一番见地。
可惜的是,这些奏简,都给吕不韦过滤了一遍。
想从中找错,都找不到。
想要真正掌权,必须要铲除吕不韦。可惜吕不韦势力盘根错杂,想连根拔起,太难。
他还需要等。
等一个契机,等琅山君出琅山。
借琅山君的势,铲除吕不韦!
对于琅山君这位族叔,嬴政感触颇深。
知识渊博,见解独到,好像知天文下知地理,五行八卦无一不晓,而且还法武兼修……
没有亦师亦兄的琅山君暗中辅助,他走不到今天。
“大王,奴才赵高求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