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咸阳驿馆。
匈奴使者特扎古便被安排休憩与此。
就在特扎古身旁,那名身着草原游牧民族特有的毡帽的匈奴人也是一脸担忧说道。
“特扎古大人,你说这秦人真的就驯不了这咱们的马么?”
特扎古知道缘由,自然显得十分自信。
眼皮也不抬一下。
“你懂什么,这天下就没有人能驯服现在的这匹烈马的。”
除非是有人能把双马之事窥破,否者就算是有通天之能,也驯不得这马。
“特扎古大人,不好了!”
“秦国有人把咱们的马给驯服了?”
“你说什么?!!!!”
特扎古脸的从容瞬间消失,惊讶的直接从椅子跳下来。
拎起面前报信的手下的毛服衣领,厉声问道。
“你再说一遍,那匹马被驯服了?要是敢有半句谎话,我卸了你的脑袋!”
“大人,千真万确啊!”
“我亲自看见的,不会有错的。”
被特扎古拎起衣领的匈奴探子也是一脸的无辜。
“不可能,不可能!”
特扎古就像是泄了气一般,瘫软的靠在椅子。
双手不住的颤抖。
为什么!
他不能理解,也想不通。
为什么双马之一会被人单独驯服?
这不是跟他闹呢么?
想到他应下嬴政的匈奴王族中人亲自遣良驹千匹,牵马向北之事,也是面色入死灰。
如此局面,匈奴等于是进退维谷。
做也不是,不做也不是。
匈奴的大单于可不是善男信女。
回去之后,等待他的悲惨结局已经能够预料得到了。
……
咸阳宫外,嬴政第十八子胡亥的住处前。
一辆华贵的马车,正安静的停在街道旁。
“老师,此次前来是为了何事?”
胡亥恭敬的站在马车的一侧。
马车的帷幕被掀开。
马车之内坐着的,正是胡亥的老师也是嬴政身边的近侍中车府令赵高。
“昨日早朝,扶苏的表现有些让王失望。”
一如既往的阴柔的声线响起。
听到赵高的话,胡亥也是面露喜色。
没什么比听到他的大哥扶苏的坏消息还好的消息了。
每天就差祈祷人有事了。
“不过,十公子夏的表现有些出乎意料,王似乎很是欣赏。”
“老师,要不要……”
胡亥的目光当中透露出一抹寒意。
“不,你不要轻举妄动。”
赵高用阴冷的声线打断了胡亥的话。
“过些日子会有人去的,但这个人和你不能有一点关系。”
“老师,我明白了。”
胡亥的嘴角扬起了玩味的弧度。
微微抬头,目光也是向远方眺望。
片片落叶,悄然飘下。
“对了,最近好好习武,王过些日子或许会考校你们的实力。”
话止于此。
帷幕放下,马车也是只见驶向远处。
风雨欲来。
……
而在赢夏这边,当身为“功臣”的方舟克兰回来的时候。
场面也是异常的热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