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浅有些凌乱:“你们男人是不是天生会说情话?”
轩辕彻侧头,认真地想了想,说道,“嗯,这个问题的根本,在于各取所需!因为女人爱听情话,所以男人才会说情话,这是相互的,就好比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凤浅满头黑线,她只是随口问问,并没有让他这么详细这么理性地回答,好吗?
轩辕彻又补了句:“不过,孤刚才那句,不是情话,而是真话!情话难免带着夸大之词,真话却是心中所思所想!孤说你看起来更好吃,便是心中所思所想”
凤浅眨眨眼,不等她反应过来,忽然被人拦腰一抱,顺势一个旋转,抵在了木棉树的树干上。
“你”她什么都来不及说,就被封了口。
虽然已经被他抱着亲过、搂着亲过、坐在腿上亲过,但是按在树上亲还是第一次,这是不是就是传说中的“树咚”?
凤浅哭笑不得,明明已经决定要离开,今晚是要和他告别的,可他偏偏如此乐此不疲地撩拨她,真是教她又爱又愁!
“啊!”
忽然唇上被轻轻咬了一口,她吃痛地轻呼,耳边传来他一本正经的话语:“专心点!”
凤浅苦笑,算了,反正是最后一个吻了,那就享受它吧!
她闭上了双眼,不再抵抗,任由他为所欲为。
木棉树下,他温柔地亲吻着她,偶有几片火红的树叶飘落,画面美得醉人。
“阿彻,能不能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
“以后,不许在树下吻其他女人。”
“嗯?”
“因为那样我会吃醋。”
“除了你,孤不会再吻其他女人。”
凤浅紧紧地抱住了他,把脸贴在他的胸口,泪水自眼角悄然滑落。
她知道,自己的要求很自私很霸道,但她情不自禁。
用过晚膳,轩辕彻要返回宏文殿,继续商议赈灾一事。
凤浅内心挣扎,在他出门的刹那,拉住了他的手:“等一下!我还有一样东西要给你!”
在轩辕彻好奇的目光中,凤浅取出一个荷包,双手送到他面前:“先前的荷包绣得不好,这是我重新绣的!我的字不好看,所以让夜儿帮我写的字。”
轩辕彻接过,看了一眼绣在荷包上的字,忽然呆住。
凤浅紧张地瞄着他,见他没反应,心底小小的失落:“是不是我绣得不好?要不,我还是重新绣一下吧!”
她伸手,就要拿回荷包,轩辕彻把手一挪,避开了,目不转睛地望着她:“浅浅,能把上面的字,念给孤听吗?”
绣上那样的字,她已经很不好意思了,他居然还要她当面念出来凤浅面上一热,心怦怦怦乱跳。
“你不会自己念啊?”
“孤想听你亲口念。”他的视线有些灼人,声儿带着鼻音,“浅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