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玉碗才能在眨眼之间,即完成了飞去来回。
那股力量莫非就是仙侠小说当中所谓的“气”?否则,实在不好解释。
可是,我并没有修炼过啊。
又哪儿来的以气化力?
吕布见他并无谈兴,可还是不死心,“小仙师,我义父中毒,这下毒之人必然是严东楼或者陈大家。以你之见,谁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李斯白了他一眼,我刚不小心把严东楼弄成了独眼龙,这还用问嘛,当然是他喽!
“这我可说不好!不过,严大官人抢走鞋,跑向山水阁的途中,曾鬼鬼祟祟地稍作停留……”
“那一定就是他了!”
吕布恨得咬牙切齿,待要上去再踢严东楼几脚,忽然想起,自己关注的并不是这个。
他停下身子,“那你觉得,陈大家有嫌疑吗?”
李斯正担心宝丫头她们,哪有心情听他叨逼叨。
三个如花似玉的黄花大闺女,被一群虎狼般的锦衣卫守着,万一……那可真是哭都找不着地儿。
他冷笑一声,“以锦衣卫的手段,想是谁干的还不手到擒来。”
“明白了。”
吕布拱下手,兴冲冲地跑向王安。
李斯奸计得逞,你真明白了吗?
刚要向北静王重生的王安道别,只听吕布大喝一声,“有令!所有人等开拔玉楼春,捉拿嫌犯陈渔!”
以需要随时照顾为由,王安强拉着李斯上了他的八抬大轿。
一坐定,王安便嘿嘿奸笑,“通古兄未娶妻,先纳妾,这是不想让古人专美于前啊!”
纳妾?
李斯一愣怔,敢情王安之所以去玉春楼,是在为我牵线搭桥啊。
哪个青梅不怀春,哪个少年不慕艾?
娶妻娶贤,纳妾纳色。
那陈渔既然号称京城四美之首,想来姿色肯定过人。
纵然破鞋一只,总强过老是麻烦五姑娘。
王安好象再次看透了他的心思,“通古兄怕是误会了。那陈渔虽出身教坊司,却一向洁身自爱,连茶围都打得屈指可数,更别提花前月下了。她若是真跟了你,只怕通古兄的衣服穿不坏,也得被人给戳坏。拔得头筹,最是招人恨啊!”
李斯暗道,我信你个鬼!
那她岂不真成了出淤泥而不染的白莲花了!
趁他心情正好,我若是能讨回宝玉的尸体,宝丫头肯定会感动得主动投怀送抱。
陈渔再美,哪有宝丫头这清白之身更“浪莎”。
李斯略拱下手,“北静兄,那宝玉……”
王安面皮一紧,指指轿外道:“哪有什么宝玉金锁,那只不过是附庸风雅之人的牵强附会罢了。”
李斯知他是在提示隔墙有耳,于是顺杆爬道:“如此说来,北静兄也不相信什么金玉良缘,木石前盟了?”
王安初听到金玉良缘,还直朝李斯竖大拇指,待再听到“木石前盟”,脸立时变了色,扭头转向了轿外。
李斯暗自好笑,你一个老太监,哪来的这么大火气!
你若真是有心的,当年哪怕去偷,去求,去抢,总强过让颦儿抑郁终生。
如今,颦儿又重活一世,你倒好,让她白活了一世,还是丝毫未能改变她的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