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房门的处理工作对我来说就是张飞吃豆芽,小菜一碟,五分钟后,整个房门被我处理完毕,结果依旧不容乐观,并没有发现可疑的指纹留在门上。
吱呀,白色的木门被推开,一股令人作呕的血腥味朝朴尚源这边扑来。朴尚源和典韦并没有戴着口罩,因此这种气味变得更加浓烈。
当朴尚源两个不约而同地往后退了几步,好给自己一个缓口气的机会。
“阿嚏,什么味道?”典韦打了一个喷嚏。
朴尚源捏了一下自己的鼻尖来缓解这种不适,这个气味是胡椒味,卷宗上也有写。
这是一个什么样的罪犯,竟然会在犯罪现场撒胡椒。
“进去看看再说老大。“典韦用手推了我一下,“老大你先。”
示意朴尚源抓紧时间。
朴尚源深吸了一口气,定了定神,重新推开了房门。“这……这……这……这……”典韦只是扫了一眼卧室,舌头便如同打了结一般。
朴尚源也被现场的惨状给惊吓得说不出话来。这几年在研修院命案现场没少见,多少有一些免疫力,可这个现场却让我不由得打了一个冷战。
卧室内的陈设很简单,甚至是有些质朴,进门靠左手边是一张白色的木质衣柜,衣柜紧贴墙体,靠卧室的东墙有一张双人床,床尾的墙面上挂着一台液晶电视,卧室的南侧,是一处通透的大阳台。
屋内的墙面,并没有太多的装饰,就是简单的乳胶漆白墙。
卧室的正门一侧,死者的尸体早就被拿去解剖,而尸体移走后,原本的轮廓画着白线。
卷宗上写着死者还穿着内裤,看来是昨晚要打算入睡时就被杀害。
屋内的墙面,并没有太多的装饰,就是简单的乳胶漆白墙。
在白墙最醒目的位置上,写满了血字,“贱人““婊子““骚货“,一个个扎眼的汉字,挑逗着朴尚源的视觉神经。
可能嫌疑人在写字时,蘸的血过多,每一个血字的下方都有几条流淌状的血痕。
血字在白墙的映衬下,显得格外惊悚,这个场景跟恐怖片上的经典片段如出一辙。
“现场有如此明显的泄愤行为,看来嫌疑人跟死者之间的仇恨不是一般的大。”典韦站在尸体的旁边,看了一眼白墙。
有些胆颤。
“怪不得老大你会说也许两人都不算凶手。”
“他描述之前大概是有两层意思,最浅显的一层就是有人实在是看不惯,这个家伙玩弄女性,所以把李尚杀了。”
“那么第二种肯定是我目前最为可能的一种。”
朴尚源抽出一根烟,才发现这是案发现场不能抽烟,因此只能扫兴地将烟重新放在烟盒里。
“有人通过这种方法转移注意力,我想也许有人故意给某人洗脱嫌疑,这看起来看画蛇添足,让人不得不多想。”
典韦一点就通:“老大你的意思是,这个白墙看似是泄愤行为,其实只不过是掩饰,有的人想让我们从这方面去想,从而去掩护另一个人。”
那么也许即使那个凶手被抓到,他也可以一口咬定是死者玩弄女性,因此才把李尚杀掉,那么有一个人则完全可以立于不败之地,而这个人就是可以分成对等家产的女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