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事圆滑,不愿给儒家,给小圣贤庄招惹麻烦的荀子自然是借坡下驴了。
视线放在那位惊鲵怀中的小女婴身,思考良久后,荀况缓缓起身,迈步走到惊鲵身旁,在惊鲵那如同炸毛的猫咪般的紧密注视下,其伸手替睡梦中的小言把了把脉象。
良久后,其松开了睡梦中小言的小手臂,随后走回了他的位置,迎着林墨与惊鲵好奇的神色,抬头,目视着林墨,一声叹息:“小友想来应该知道这小女婴的病症是出生时先天具有的,这种先天病症,只能压制,而且还伤害这孩子的身体,要说根治,老夫也是无可奈何。”
从荀子这里得到回答的惊鲵原本还有些许期待的心情瞬间坠入谷底,原本期待的表情此刻更是羞愧的低下了脑袋。
自己女儿身这先天病症怎么来的,身为孩子母亲的她还不清楚么,怀孕期间的孕妇本就不宜做剧烈运动。
而她,在怀孕期间多次调动内力与人生死搏杀,而且还多次陷入性命之忧,可以说,她女儿现如今的身体情况完全就是她这个母亲一手造成的。
一旁的林墨对此倒是没什么反应,这种结果他早就预料到了,反而荀夫子要说他能根治,林墨才感到惊奇呢!
“即是如此,晚辈明白了。”尽管心底早已经有所预料,此刻林墨表面还是做出一副失望的表情。
注视着林墨,荀子扫视了一眼那低着头的惊鲵,表达善意的直言提醒道:“林小友,你的负担很重啊!以后可不止这个孩子以后需要你照顾,这位惊鲵先生也是,她现如今的身体状况想来应该也不支持她如同以前那般进行高强度的生死搏杀了。”
“她?”林墨瞅了眼一旁抱孩子低着头的惊鲵,短暂的思索后脸露出一抹失望:“是,晚辈明白了,多谢荀夫子善意提醒,此事晚辈定铭记于心。”
“今日之所求虽有失望,但能来小圣贤庄如此风景绝伦之地,也算不枉此行。临行之前晚辈有些话想告知荀夫子。”
一无所获的林墨说话之际从桌前缓缓站起,对面坐着的荀子抬头注视着林墨,眼神中透露着好奇。
只见林墨脸露出了一抹狡黠的笑容轻声开口道:“天下大势合久必分,分久必合。
自周王室东迁,时经春秋战国,诸侯王因为彼此利益之间的尔虞我诈乃至这天下已战乱百年,而今这裂土封王的乱世即将结束。
这天下万民,也即将迎来一个崭新的大一统纪元,还望荀夫子可以劝诫诸位儒家子弟在此期间能够恪守本分的做一些有利于民众的善事,勿做一些自寻死路的事情。”
说罢,林墨便带着惊鲵一前一后的离开了这片竹林。
望着林墨离去的背影,纵然已见过太多大风大浪的荀子现如今都不由愣住了。
这个林墨,这番话,不说大胆狂妄,简直是惊骇世俗!
天下大势,合久必分,分久必合?
乱世即将结束,大一统纪元,他怎么会知道这种事情?这究竟是真是假?
而且为什么要让他劝诫儒家的子弟恪守本分,难道他预见了什么?
此时此刻,纵然自诩学富五车,才高八斗的荀子,他也被林墨的这番话给惊住了,这个男人的这番话,简直是太惊为天人了。
合久必分,分久必合。
这边,跟在林墨身后,抱着孩子的惊鲵此刻也是被林墨最后留给荀夫子的那番话给惊住了。
什么情况?这持续了数百年的乱世难道就要结束了?这怎么可能?
惊鲵虽然心中有所震撼,不过这种天下大事现如今与她已经毫不相关了,她现在最在乎的还是自己的女儿。
虽然这次来荀夫子这里得知自己女儿的先天病症无法根治,但总体来说还能压制,那就还好,也并非彻底的无药可救,不过以后就是要难为自己女儿了。
想到自己女儿的病症全是因为自己这个做母亲的照顾不周才引起的,惊鲵又是一阵的愧疚。
此时此刻,她恨不得找寻那种有特殊能力的能人异士,将自己女儿的病症转移到她这个母亲身,让她的宝贝女儿只要像普通小女孩一样健康成长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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