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关税是好东西,自然是要搞起来,不过暂时可以用免税的方式作为谈判筹码。”焦明给出了自己的建议,在他的想法里,一切形式的交流从长远来看都是有利的,所以建议的出发点始终是促进开商贸易。
“这不是一样?”冰莲疑惑的问道。
“这一进一退却是把主动权握在手里,哪天不高兴了就宣布免税时代结束即可,而不是增收关税,这其间差别可不小。”焦明笑着解释,同时还摸摸小诗的头,提醒她赶紧吃饭,不要听大人聊天。
冰莲母女都是聪明人,领会得到其中关窍,两种行为在利益相关者看来是一模一样的,差别就在于绝大多数利益无关者的心理感受,一种是会认为小部分人无理取闹,一种则是会认为掌权者花式加税横征暴敛,舆论阻力相差万里。
“先生的智慧果然令人佩服。”紫羽女士客气的赞了一句,表情平淡也不知有几分真心,然后眼神示意冰莲:该你了。
冰莲显然有很多事情想说,但看紫羽女士没有离开的意思,其中意味自然领会,无非是一种软性的搅合。冰莲自然不会幼稚的闹脾气撵走母亲,只是长话短说:“水泥和石料都有着落了,但明天是庆典的日子,只能上午开工半日,请你明天务必到场指导一番。”说完还眨了眨紫羽女士看不见的那一侧眼睛。
“那是自然。”
“那么就不打扰了。”冰莲主动起身告辞,旁边的紫羽女士愣愣的眨了眨眼睛,显然是没料到女儿的反应,接着也只好客气的告辞。
焦明也说了几句欢迎随时再来的客套话,又为起行不便告了个罪,目送母女二人出门离开。此时小诗也吃完了饭,屋子里黑的只能看清大概的人影,例行的精神力练习之后,焦明忽然开口道:“小诗啊,哥哥要在梦境里和一个坏蛋打一架,可不可以借给我战胜它的力量?”
“好呀!怎么借。”
“当然是祝福之吻了。”
“额头?”
“行。”焦明自认不是禽兽,不能奢求更多了。
次日清晨,焦明睁开眼睛,梦境中的战斗比想象的简单,而且证实了焦明的一个猜想:某系统在极力避开小诗。昨晚焦明努力把梦境扯到与小诗共同生活的经历上,果然每当小诗出现的时候,某系统便会自动退散。
“哥哥战胜坏蛋了么?”小诗萌萌的声音从旁边传来,担心关切无比。
“自然,我一提小诗你的名字,坏蛋就闻风而逃了。”焦明实话实说。
小诗咯咯的笑了起来:“我哪有那么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