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爹爹。”吕雉和吕素齐声道。
然后,吕公指着矮桌上的酒碗,对风席染笑道:
“项公子,此酒后劲十足,你又多喝了两杯,不如弃马到老夫车上,一边休息,一边赶路如何?”
此时,就算是吊儿郎当的易小川也听出了其中的深意。
这吕公明知道,他席哥是一个武艺高强的人,怎么会被区区几碗酒水醉倒。
想到这,再看看逐渐远去的吕雉二女的窈窕背影不由暗暗失笑。
该不会是看上他席哥了吧!
只是武祖项席在历史传说中可没有什么妻子和儿女,这老头怕是白打算盘了。
同时,易小川也十分庆幸,还好没有看上他,不然,这日子真就没法过了,简直就是在自家伤口上撒盐,痛不欲生。
于是,他没有多说什么,默默当一个吃瓜群众,深怕惹祸上身,殃及自己。
就连易小川都可以看出,风席染又怎么可能看不出呢,不过看破不说破,没有拒绝,欣然接受邀请。
马车上吕公包含深意的对风席染上下打量一丝满意之情悠然而生。
单单从那位看起聪慧过人,年轻有为的易小川身上,就可以看出面前这位年轻人非同一般。
况且从易小川也能明显看的出,是以这位为主。
现在临近观望起坐姿神态,丝毫感受不到独属于青年才俊的心高气傲和目无中人。
反而浑身透出一股平心静气,不骄不躁,不卑不亢气势。
身为老父亲的他,再从大女儿吕雉的穿衣打扮上,更是知道,这是看上这位项公子了。
不然,怎么会本该是出嫁的衣服,今日竟然就穿上了。
吕公想到这,脸上的笑意愈加浓郁,不由对风席染含笑问道:
“项公子,路见不平,肯出力相助,是大义之人呐。”
“大恩不言谢,不知项公子此次出行,是所为何事,老夫必定倾囊相助。”
“吕公客气了,只不过是举手之劳常年在家,此次打算出门游历一番。”
“项公子这是有大志向啊,将来必定大有作为。”随后,吕公停顿了片刻,道:
“恕老夫冒昧,不知项公子贵庚几何。”
“刚过弱冠之念,已有二十。”风席染答道。
“那想来是已经娶妻。”吕公遂问道。
“不曾。”
“哦”
吕公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抚须笑着道:
“老夫一十八岁娶妻,二十二岁又娶了如夫人,现今老夫的儿子都已经成家立业独立门户,现在家中就这一对女儿。”
说到这,语气掺杂着一丝神伤,长叹一口气:
“这次移居沛县,路遇匪徒,让老夫愈发担忧她们两个,老夫年事已高,眼下唯一的心愿,就是替她们找到可以依靠的好人家。”
风席染看着眼前明里暗里旁敲侧击的吕公。
心里也出现了一丝哭笑不得的情绪,这是送女的架势啊。
他这次能碰见吕家人,就是有意为之,只是不想那个单纯善良的吕家二女吕素红颜薄命、香消玉殒而已。
现在暂时没有这个想法的他,婉转拒绝道:
“吕公,不知您觉得我这身武艺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