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咩意思啊,我不够格撑他?能打就行啊,我识人不会错啦,这小子能打!”
盲牛不愧是曾经的双花红棍,虽然看不真切,但还是察觉到洪仁俊的特殊之处。
洪仁俊现在是中级综合格斗术,会格斗技的人,在行动和站姿方面和普通人是不一样的。
趋于对自身的保护,在任何时候,都会不自觉的护着自己的要害,这是一种本能。
盲牛的话刚说完,阿毅就提着花柳荣走了来。
“大佬,我查过了,这小子没撒谎,晓明街一挑十斩断肥波的手臂,宝珮街双刀砍了二十多人,鸿义安的确插手了。”阿毅说完就将花柳荣丢到地。
石龙点了点头,看都没看花柳荣:“交给刑堂的人,半个钟头给我答案。”
听到老顶的话,花柳荣吓得脸都青了:“我,我都讲啊,别,别进刑堂,老顶饶命啊,我,我······”
花柳荣知道刑堂的手段,一旦进去了什么都瞒不住,与其被折磨之后再交代,还不如痛快点。
但他说的话却是避重就轻,而且还有所保留,一直在撇清自己的关系,一切都是狗王彪的主意,自己就是个忠心的细佬,听大佬话做事而已。
但老江湖又岂是那么容易被骗的,听完花柳荣的供词,石龙还没说话,一旁的盲牛却憋不住自己的火气了。
“叼你老母,残害同门,老子打废你个扑街仔。”说完,抄起牌桌的烟灰缸朝着花柳荣的脑袋就砸了下去。
砰!
花柳荣顿时被开了瓢,鲜血汩汩冒了出来,头发很快都染红了。
花柳荣紧捂着血流不止的脑袋,好不容易保持意识没有短片,可前列腺却没经受住考验。
尿了!
包房里,老顶和几位叔伯立刻就皱起了眉头,暗骂怂包,社团里有这样的小弟,属实有些丢人了。
正当这时,包房的门又被敲响了,一个侍应带人走了进来,洪仁俊看到进来的人,不禁愣住了。
和他一样愣住的,还有蜷缩在地板捂着脑袋的花柳荣,不过他很快就回神了,眼中满是绝望的神情。?
观塘这边,狗王彪也知道了昨天的事,一整夜没睡好,大清早就跑到麻将室等花柳荣回来。
结果花柳荣没等到,十几个拿着砍刀的人倒是找门来,一个个凶神恶煞的盯着他。
为首的一人直接将刀架在了他的脖颈:“狗王彪,跟我走一趟,老顶要见你。”
听到这人的话,狗王彪就知道自己完了,不用猜就知道,洪仁俊去请老顶主持公道了。
坐在面包车,五六把刀架在自己身边,狗王彪面如死灰的靠着座椅靠背,他知道自己这次栽了。
不仅是自己串通外人残害同门,就连自己A社团钱的事情也肯定藏不住。
事实也正如他所想的那样,但A社团钱的事情,不是洪仁俊说的,是他的小弟阿强。
阿强昨天被狗王彪支走,当晚回来之后越想越烦,最后趁着半夜没人,偷了狗王彪的账簿。
他想的很清楚,跟着这样的大佬,不仅将来没有出头的机会,还很有可能被他连累,甚至被推出来顶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