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爱卿,这还是朕的大唐吗?”
李二站在御书房中,一脸的愤恨。
“我看这大唐是那些世家大族的大唐才对!房俊刚刚在抄书一事有点进展,他们竟然就敢火烧文华苑!”
房玄龄闻言也是点头,“是啊,这些世家太过嚣张了,烧了文华苑之后,竟然还敢反咬一口,来找俊儿的麻烦。”
李二怒哼一声,道:“如果科举的事情能成,朕必灭这些世家!”
说到这里,李二又有些惋惜的道:“可惜一把大火,把房俊好长时间的心血都给烧了,再想绑住那些纨绔一个月可就难了。”
房玄龄虽然知道在自己郊外的庄子里,正有大量的书籍被印出来,不过他并不打算告诉李二,因为这是属于房俊的功劳,自己不会和儿子抢功的。
所以房玄龄只是默默无语。
“对了,你回去之后,让房俊最近低调一些,不要再引起那些世家的注意了,抄书的事情就此作罢,平康坊的生意还是要做的。”
房玄龄点点头:“臣明白。”
三言两语交代完毕,李二就让房玄龄告退了。
李二这时又问李君羡:“你说房俊这孩子给殷家小子治伤的时候又搞出来新花样?”
李君羡回道:“是的,陛下,房公子心思巧妙,用熟石灰做成灰模固定伤处,等固定之后,骨折的地方纹丝不动,就不用担心之后伤者骨头错位了,那些大夫都十分敬佩房公子呢。”
李二叹道:“朕的这个驸马不但有名将之资,还精通陶朱之术,这还罢了,想不到他对岐黄之术也有涉猎,朕还是捡到宝了。”
李君羡也符合:“房公子确实是人中龙凤,臣为陛下贺。”
李二道:“即是如此,那朕更不能让那些世家如意,这样的人才无论如何都不能发配岭南,李君羡听令。”
“臣在!”
“你最近几天派出百骑,在长安乃至全国全力搜集书籍,帮助房俊完成任务。”
“喏!”
房俊恐怕万万想不到,他现在如此被李二看中,一国之君竟是想到用作弊的方法帮他完成任务。
不过房俊想不到,有些人却是对李二拉偏手的可能有所猜测。
长安城的博岭崔家别院中,三个文士打扮的人正端坐书房之中,似乎商议着什么。
最中央的是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是博岭崔家在长安的话事人崔真山。
在他的下首则是坐着崔平之,另外一个就是今天刚刚在太和殿大出风头的崔博然。
“崔大人今天在太和殿振臂一呼,文胆昭昭,尽显清河崔氏的风骨,老朽佩服!”
崔真山捋着自己的花白胡须,首先开口。
崔平之也道:“是啊,崔大人不计个人安危,在陛下面前仗义执言,弹劾房俊小儿,维护我世家利益,实在是晚辈楷模。”
崔博然拱手一笑:“两位客气了,正所谓一笔写不出两个崔字,博岭崔家和清河崔家同气连枝,眼下恶徒房俊对我们世家造成威胁,出面弹劾那厮,本官义不容辞啊!”
崔平之赞同道:“崔大人所言极是,那房俊甘为皇室鹰犬,不但在文华苑主持抄书事宜,想要毁我世家根基,而且还在平康坊开了个劳什子的会所,直接影响我们各家的生意,真的是可忍孰不可忍!”
崔博然点头:“正是,那房俊虽然年纪不大,但却仗着有些妖孽般的奇才,屡屡羞辱我等世家,的确是个麻烦。”
崔平之有些不服气:“哼,不过是个粗痞罢了,行事不顾一点体面,我们世家诗书传家,这才吃的点亏罢了。”
崔博然和崔真山知道,崔平之还是对房俊羞辱他的事情耿耿于怀。
崔真山摆手道:“贤侄稍安勿躁,正是因为如此,我们两家这次才联手做下这个局,这次一定要让房俊滚出长安城。”
崔平之振奋道:“世兄所言极是,我们这次出动家中暗卫,烧了文华苑中的书籍,又在朝堂弹劾他,只要到时候房俊交不出书籍来,那么他就会被发配岭南!”
崔博然担忧道:“不过今日我在朝看陛下的意思,似乎对这房俊多番维护,这房俊又是未来的驸马,只怕到时候陛下会徇私啊。”
“不怕,老朽这段时间已经联络其他世家,让他们在朝中的臣子到时候支持你,陛下就算想要徇私,毕竟还要考虑百官心意。”
崔真山安慰道:“现在我们要做得,就是赶紧安排暗卫的人出长安,不要把把柄落在陛下手里,到时候只咬死房俊未能完成他文华苑监正的职责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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