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之东隅收之桑榆,这五种符箓就是叶晨接下来庞大计划的第一块拼图。他之前购买了足够多的符纸和符笔,足够练习的消耗。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我也是一个天才了吧?”叶晨看着桌面上崭新出品的一张薄薄的符纸,心中暗暗想到。
【太清神符·术一】(绿):术法等级+1,额外增加10%术法威力增幅、术法基础威力、术法灵气消耗
这是他经过数天努力后,画出的完成度最高的一张符箓。受到符纸材料的限制,绿色品质的成品已经是极限了。
不过此符一出,后面再画同一符图的时候,他就可以让系统以此作为模板代为操作了,有系统的优势之处体现的淋漓尽致。
“走吧,叶轩,我们去武备兵司看看。”叶晨对着另一边还在参悟石刻的叶轩招呼道。
武备兵司位于明潭之上的方丈山上,那里也聚集着武国大部分的行政管理机构。御剑飞越明潭,四下里军士们看向两人的目光中比敬畏更多了一分尊敬。甚至还有士兵遥遥向着两人敬了军礼,这待遇照比上一次来可不是强了一点半点。被异样吸引的修士们在看到叶晨两人御空而来时,眼中也都多了一分敬意。
“叶晨,那些家伙看我们的眼神怎么怪怪的?”从来没在外人面前被这样瞩目过的叶轩心中有些发怵,下意识反思自己是不是在哪里做错了什么。
“他们啊,应该是我们之前金城一战的功绩被宣传出去了,发酵了几天,现在热度正高呢!怎么样,趁着热度还没过去,想不想去来一波人前显圣,接受一波万民朝拜。”叶晨打趣的说道,不过听得出来他也很有成就感。
“算了吧,大部分都是你的功劳,没有你我可没把握在李名手里活下来。”叶轩撇了撇嘴,十分清醒的说道。
“可惜了啊,如果我们是神修的话,就凭这一波凡人信仰,至少也能在武国立个武神庙之类的。”叶晨能隐约感受到城池中那股奇特的能量在朝着两人汇聚,可惜他们都不知道使用它的办法,“天时地利人和,我们的天时和人和都在不断失去。对方的修士又在战场上大浪淘沙,越往后剩下的就越是强者。”
叶晨神色莫测的看着叶轩笑道:“你猜猜下一次上战场的时候我们要同时面对多少个李名?”
叶轩苦笑着不接话,把李名当作计量单位这种事除了叶晨也是没谁能做出来了,那样的强者一个都要他们使出浑身解数才能应对,如果来上几个……按照叶晨的说法,这仗到后面根本就没法打了。
“这就麻烦了啊,别的不说,李名这次拿回武器的同时可能还会得到其他法宝,而且他绝对对我们俩恨之入骨。”叶晨摊了摊手,无奈的说道,“所以说我们要赶紧提升实力,而且下一仗什么时候打,在哪里打,都要好好计算清楚啊。”
“不是对我们,是对你!不过我相信你可以的!话说回来,上次一战之后,我对战技似乎有了一些领悟,隐隐感觉好像要从那块石刻中参悟出什么东西了。”叶轩听了叶晨的话就知道他肯定早有谋算,否则也不会打包票的说会帮他安然度过封神战争。而且,他也是家族中天赋异禀的神童啊!敌人在变强,难道他就不能变强吗?
“那敢情好啊,多一分实力多一分胜算嘛。”叶晨有些敷衍的说道,战技的问题他早就明白,在现在的大环境下只有第一次出其不意使用时才有奇效,等对方有了防备后想要故技重施可就难了,弄不好还会反过来被对方利用,毕竟他现在可没有体修那种皮糙肉厚的体质和鬼魅般的身法速度。
“话说,你的伤势都好了吗?我记得你之前和山忠激战时好像也受过重创?”叶轩有些担心的看向叶晨,对于修真者来说,一些小伤暗伤如果不及时处理很可能影响到后面的修炼和战斗的。
“那些小伤养一养就好了,不过要说重创的话……”叶晨本不在意的说道,突然想到在击败山忠后体内的血种发生了一次异动,当时用灵气压制住之后就一直没去处理,“短时间好像真没有其他好办法,不过还是处理一下比较好,万一它再进化一次我可就压不住它了。”
“走吧,先去一趟蓬莱别苑,有些伤势确实要想办法尽快处理一下。”叶晨赞许的拍了拍叶轩的肩膀,这么关心上司的下属真是太少见了啊。
……
穿越而来的叶晨很清楚血种的特性,这东西本质上就是一种异形的魂魄,老实说叶晨有时候会觉得自己其实跟血种是同一种东西。
这也就是在面对奉贤仙尊的时候他没有直接把与血种有关的事情一股脑的和盘托出的原因。他的心中有所顾虑,一来他解释不清自己是如何发现血种,又是为何没有被血种控制的。二来他也担心一但对方用某种秘术探查他的记忆,会不会发现他穿越而来的异常?
虽然前世在应对外海邪神的时候大多是玩家在出力帮忙探查,但万万不能因此小视这些无上道统的底蕴。在天柱山内,这个古神匿迹的地方,前世就是七大宗门联手才抵挡住邪神们的侵略。
叶晨思来想去觉得还是尽量维持住原有的世界线比较好,这样他就能占据天时,再加上他的一些布局谋得地利与人和,在最后面对邪神时的胜率会比前世大很多。
在穿越过来这段时间里先后遇到血种和荒古石刻后,他就知道一些玩家眼中突然发生的大事件其实早就在暗中悄悄布局了,所以关键的事件还是会发生,基本上是他阻止不了的。不过他也知道著名的蝴蝶定理,想要完全维持原先的世界线基本是不可能的任务,他也只能确保大致的方向不会变。他所能做到的只有提升实力,在灾难到来时有能力保护想要保护的人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