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这是前朝皇帝赐给一个受宠妃子的，妃子生前也特别钟爱此物。老皇帝病逝后，新帝年幼，皇太后把握朝纲大肆清洗。这女子被百般折磨，惨死在皇宫内。这个花瓶被看门的太监相中拿了去，结果经手的太监一个一个也不得好死。”

说道这里，大壮压低了声音。

“后来不知道为什么流落了民间，当年有个富商不信邪，硬是买回了家，结果霉运连连。他还不服，愤怒之下失手打碎了花瓶，结果他的孩子当年就夭折了一个，吓得他立刻请大师复原了花瓶。之后又经过一些波折，这花瓶流到了王老板手里，王老板是急着卖掉，可是也怕少爷买了之后我们曹家找他麻烦，所以......”

曹丹点了点了，拍了拍大壮的小臂。

“你有心了。你是怎么知道的”

“嘿嘿，王老板不想说是因为还要卖，他那看门的伙计可是个大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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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分钟后，曹丹和大壮在校场相对而立。

“少爷，我上了。”大壮提醒一声，还是和上一次一样右手一巴掌拍了过来，左手则半举护着胸前。

曹丹看着大壮的手掌在空气中划出一个弧形，缓缓向自己打来，甚至他还有闲心看到手掌上有几个老茧。

这次怎么变慢了？不对，是我变快了！

曹丹后发先至，左掌打在大壮小臂处，右掌和大壮左手对了一记。

大壮不声不响后撤一步，曹丹扭了扭腰，右脚后移半步，又支撑住了身体。

是了，我整个身体的协调能力，出招的速度，都有提升。

曹丹看着大壮，信心大增。

大壮大步向前，双掌齐出，沉声道：“少爷小心了。”

曹丹知道单纯论力量，自己还不是这个天生神力的对手，一个闪身躲到右侧，单掌向大壮推去。

大壮左掌往上一架，右掌从下一个斜插攻向曹丹腹部。

曹丹再往右一躲，左掌往下一掏。

大壮无奈再行格挡。

就这样一来二去几个回合，两人也算打的有声有色，不过和上次相比双方攻守易位了。

几下过去，大壮原地立定，仍是认输。

曹丹也笑了笑，这次他知道大壮没有留手，也留不了手。

比试过后，曹丹与昨天一样跟着王伯来到小院。

王伯笑眯眯地上下打量着曹丹，搓了搓手：“想不到药浴对你这么有效率，我看你反应能力、协调能力、速度都有提升嘛！”

曹丹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这是你的药好吗？明明是我天赋高吧？

王伯不以为意，指了指院落中间的桌子，桌子上放着一个脸盆。

曹丹走进一看，里面也是药，不过散发的却是淡淡的香味。

“这是外药，用来保护手的。试试吧。”

迟疑地把双手浸入药中，曹丹只感觉清凉的感觉从手掌上不断传来，让他倍感舒适。

他唤出面板，看了半晌，知道王伯示意他可以收回双手才移开目光。

回到校场，王伯也不避讳其他人，指着一座石壁就指导起曹丹来。

“你第一层也练成了，第二层要与砖石对练。这是我叫人搬来的砂石，算石质松散的，你就对着它练吧。”

“铁砂掌的奥义其实很简单，就是硬！第一层练成后你的双手已经远比常人坚韧，可以承受更多的磨练。现在就是要通过和石头的不断摩擦，将你的手部力量，将你的手掌强度，不断再提升。”

“看好了！”王伯突然大喝一声，前迈一步，一掌在石壁边缘擦过，快的曹丹直到看到衣袖翻飞才知道王伯已经出手了。

刹那间，砂石飞溅，王伯擦过的地方留下一道明显的痕迹。

在校场练功的众人都目瞪口呆，连叫好都忘了。

“哎，不中用了。功力没退之前我能把手指都插进去。”

王伯落寞地看着掌痕。

曹丹一言不发，漆黑的眼睛中射出了浓郁的渴望，双拳紧紧地捏着。

就是这样！就是这种力量，才值得我追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