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既然龙右再世为人,仍愿为王上扫平六国,开疆拓土,创造万世霸业!”
“起来吧。”
“谢王上。”
嬴政也没有想到,首次召唤就出来这么强的一个人物,设定上龙右可谓是文武全才,不仅可以带兵打仗,还可以治世安民。
“寡人尚未亲政,你就先做寡人的侍卫吧,今后有你的用武之地。”
“诺。”
祖龙:只是后世对始皇帝的一种尊称,龙右当然知晓,祖龙要想亲政还有很长的一段路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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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太后赵姬居所
“拜见母后。”嬴政道。
“政儿,过来坐吧。”赵姬说道。
嬴政走了过去,跪坐到赵姬的对面。
赵姬现在无依无靠,嬴政是她在这世上唯一的牵挂,只盼望着儿子能够早日成年。其实对于朝堂上的“明争暗斗”,她早就在眼里,但却无能为力。
“母后,儿臣想除掉吕不韦!”
赵姬顿时吓了一跳,脸色当场就变了:“政儿,你......你休得胡言!”
“儿臣没有胡言,他正是害死父王的罪魁祸首!”
“你说什么?”赵姬露出惊诧的神情,“你再说一次?”
“父王是吕不韦用毒药害死的!其实父王在临终前,就叮嘱过,一定要除掉此人!”
“他为什么这么做?”
“因为他想独揽朝纲,想把儿臣变成一个傀儡皇帝!所以一边接我们回秦国,一面却给父王下毒!”
赵姬赶忙压低声音:“政儿,这种话千万不能在提。我们母子现在只能讨好他,才能保住性命,不然母后出事是小,你要是出了什么事,可让母后怎么活?”
“儿臣已经长大了,知道什么事情能做,什么事情不能做,母后大可放心。”
“政儿,母后知道你有着自己的想法,但你还这么小,根本压不住朝中老臣的。不如先忍耐几年,让吕不韦去震慑那些臣公,你现在要做的,是好好读书,将来成为一个好君王。”赵姬关切的道。
赵姬虽然只是他“名义”上的母后,但对嬴政是真心实意的关怀——所以嬴政会不惜一切代价,去改变之后的事。倘若吕不韦真的敢轻薄赵姬,他一定会出手杀掉吕不韦。
因为那不仅关乎王室的脸面,更是父王的尊严,哪怕朝纲可能会因此大乱,他也不会在意。
“母后,所有事情儿臣会处理好,他日我大秦的铁骑必然踏破赵国的城墙,洗涮我们母子曾经的耻辱!”
此时此刻,嬴政从眼神到气质,完全不想一个十三岁的孩子,倒想一个深谋远虑的帝王。她直觉感到与儿子间多了一道往日并不存在的鸿沟,使她再难以明白儿子的想法了。
嬴政之所以跟赵姬透露这些,是打算说服她,早些将权力交给自己。
想来赵姬也不会傻到将此事泄露出去,她也没理由出卖一个对她礼敬又加的儿子。
按照古礼:男子二十而立,可以加冠举行成人礼。
但说到底,二十也只不过是个数字,只要他能够向朝臣证明,自己足够有能力担负起大秦的江山社稷,老臣们自然会支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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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下午,御花园
一身华服的成蟜坐在凉亭中,身旁站着五六个护卫。
“王上驾到!”
随着赵高的高唱声,嬴政迎面走来。
护卫们赶忙跪倒在地,“参见王上。”
“平身吧。”嬴政随意挥了挥手,护卫们接连站了起来。
“王弟,你有何事?”
“请王上来品茗。”说着,成蟜拿出一个精致的玉杯,动作优雅的将茶水倒了进去。
嬴政也给自己倒了一杯,用鼻子闻了一下;茶水香气扑鼻,一看就是价值不菲的上好茶叶。
“果真是好茶,但我大秦境内,似乎没有吧?”
“王上好眼力,此茶名曰【雪顶银梭】,是以重金从胡人处购买,一两五千金。”
“五千金?区区一两,王弟的生活真是奢侈啊。”嬴政面色不悦。
“区区五千金,对任何一个贵族来说,不过是九牛一毛而已,何况是王室,整个大秦都是我们的,光是我手底下的田产,每年就有百万金的收入!”成蟜有些得意。
“关中地区遭逢大旱,身为秦人,都应该节约一下,将钱财都投入到水渠的开凿之上,以便为征讨六国做准备,你此种行为,不觉得太过了吗?”嬴政奋力将茶杯摔在地上。
“王上息怒,成蟜……成蟜知道错了,回去后会反省的。”
“最好是如此,你好自为之吧!”
说完,嬴政拂袖而去。
贵族生活奢侈其实无伤大雅,然,嬴政是王上,必须时时刻刻注意自己的言行举止,做决定前要三思后行,以国家的利息为重。
待嬴政走后,成蟜气愤了拍了一下桌子,心道:“区区一个王座上的摆设,居然训斥起我来了,嬴政,我必然让你付出十倍的代价!”
“成蟜公子,你莫要生气,你现在应该知道自己差在什么地方了吧?切莫忘了太王太后的叮嘱,不仅要有过人的武艺,心中还要有天下!”
“樊於期将军,从现在起,再找五个死士过来,本君要以真剑磨炼自己的武艺。”成蟜冷声道。
“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