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一个小说家！”

小说家？有这个职业嘛，新历以前应该有吧，那时应该叫写手、作者、作家、文学家……

虽然现在的书本，除了学术型的以外，大多数被归于无用的范畴，但还是留下了不少的经典。

李一凡想了想，不知道怎么回答，只能继续自己的劳作。

张牧可不管这么多，接着说道，“我正在写一部小说，现在已经完成了第一部分的内容……”

“当然，现在已经不可能出版了，信息网络呢也要保障生存，不会给我们这种娱乐资源用，所以我想了一个方式，租原稿……”

“也就是想看的人呢，我把我的小说原稿拿给他看，前10页免费，后面按10页5分钱收租……”

李一凡算是搞明白了，这张牧纯粹就是来找他推销自己的小说的。

但是自己每月工资才500块，根本没闲钱来看这些东西，所以说张牧对象弄错了，他应该去找那些工资高的。

直到李一凡走的时候，张牧都没有把自己的小说推销出去。

这也很正常，他理解，大家忙工作都还忙不过来呢，根本没闲工夫看这些。

但他坚信，人都是有精神需求的，所以一定会有人愿意付出那么一点时间和一点点金钱来看自己的作品……

回到三科，老陆马上又出现在他的跟前，继续威逼利诱李一凡学习。

李一凡觉得他的方法不管用，关键他自己觉得根本没有什么提升和变化。

眼睛还是眼睛，脑子还是脑子，嘴巴还是嘴巴。

李一凡告诉老陆，脑子才是关键，应该让脑子来学习，而不是让他来学习。

老陆问李一凡，这有区别吗？

当然有区别，脑子是脑子，他是他，他学了，脑子不一定学。

老陆可不管这么多，继续逼着李一凡学。

最终还是杨小彤解救了他，又把他叫去画狗了。

但是李一凡画的狗越来越没有效果了。

杨小彤仔细的检查了一遍，画的依然很匀称，还特意用尺子量了一下。

线条之间的距离丝毫不差，应该说画得越来越好了，可对她怎么就没啥效果了呢？

而且最近，杨小彤感觉自己的力气也变小了，是不是看这东西看多了的原故。

想不明白就不想，对于这些无关紧要的事，她从来不会在意。

随后又去劳工会领导层那里商量改革的事，这件事不完成，她是不会罢休的！

倒是王妖精最近安分了起来了，上班也不画妆了，也不八卦了，每天安分守己的完成好工作后，就痴痴的发呆。

有时还会不自觉的轻笑。

那因长期被化妆品遮盖而有些泛黄的皮肤，偶尔还会有红晕。

老陆震惊了，平时市井气十足的王妖精，竟然会有大家闺秀般的姿态。

“喂！王妖精，思春呢？！”

正在出神的王妖精被老陆的话弄得更加不好意思，把头埋在胸口，轻轻的点了点头！

“哎哟，太好了……”老陆也算人精了，看着王妖精这架势，知道八成是找到男朋友了，于是坏笑着抬头望天，“这是哪位过路的神仙这么不开眼，把你给收了，这可解决了我们科的大问题了……”

一开始王妖精没听出老陆话里的意思，本来还准备再娇羞一下。

下一秒，回过味来的王妖精一巴掌呼在老陆的肩膀上，“死老陆，你是嫉妒了吧！”

“我嫉妒你个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