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剩下几人也看出欧翔能耐,原本想抢劫的心思一扫而空,忙扶起受伤的兄弟连滚带爬的走了
走前,嘴里还叽里呱啦的骂了一通
欧翔皱起眉头,心想这群人真没素质,打不过,就骂!
这时,才稍稍反应过来的郑川轻咳一声道:“他们刚才骂你,说迟早回来搞死你,再干死你老婆和妹纸”
欧翔冷眸一眯,下一秒
“啊”
只见一个棍子远远被抛了出去,稳稳砸在了那骂的最凶的那人头上
顿时,血光四溅,那人身子一歪,如果不是被同伴扶着,已然倒地
其他几人见状,顿时闭嘴,不敢再骂了。
郑川:“”
两人很快回到了旅馆,回到房间,欧翔直接去浴室,刚才打架出了身汗,黏黏糊糊的难受。
当然最主要的,是他觉得在赌场沾染了一些不好的味道,尤其是先前挤到他跟前那女人
郑川道:“你还挺讲究的,一回来就洗澡。”
欧翔看他,说:“怎么?不行么?不是说让我先洗澡吗?”
郑川:“”
最终摆摆手,不管了。
很快,浴室响起了淋浴的声音。
郑川坐在一个椅子上,目光眯着看着浴室的门,眼神晦暗不清,不知在想什么。
有人敲门,郑川开门,外面是加卡,加卡说:“水哥,陈总让你过去一趟,说有点事儿要交代。”
郑川应了一声,说:“知道了,我现在就过去。”
走前,他再次看了一眼浴室方向,这才带上了门。
彼时的浴室里,欧翔站在花洒下,水流顺着他健壮分明的肌理流淌下来,他伸手抹了一把脸上的水珠,伸手在被水汽氤氲的镜子上抹了一把。
然后看见了自己,模糊的脸。
那人说:“你,不像我更像你母亲。”
是么?或许是。
他的肤色小麦色,没有那人白,当然也许是那人这么些年在那样的环境中养得。
听北京的那位说,那人身体不好,受过伤,很严重,差点死了,现在也羸弱的很。
除此之外,还有什么是不像的呢?他对那人真的了解甚少,对母亲更是一无所知,所以究竟像谁?他不知道。
北京的那位说,他的母亲和那人并未结婚,但他们是相爱的,爱了很多年。
他决定去做那些事时,母亲是同意的,此后几年时间,两人几乎没怎么见过面。
他们最初只以为这次的卧底生涯只有短暂的几年,但没人能想到,竟是将一辈子都搭进去了。
再然后,他跟母亲一次会面,被人发现了。
他被逼无奈,只能将母亲带到身边,表面上,当个“情人”养着。
后来关于母亲的流言蜚语便多了,说她当了别人的三儿,说她破坏别人家庭,说她跟人跑了